白芷犹自低着头,一声不吭。
江迟看着白芷,眼光森冷道:“既然不肯说也便罢了,拖入刑房直接正法。不她,另有勇于用巫蛊之术密谋世子妃的香兰也是一般。”说完,他拍鼓掌,屋外的保护应声而入,拖了白芷和香兰便走,香兰瘫软在地,白芷冒死抵抗,临时之间众人面面相觑,最畏惧的神志。
江迟补了一句:“贱婢密谋主子,十恶不赦,不她二人,连同他们的父母也一并赶出府去。”
香兰一听立马吓得晕了过去,白芷无望地悲啼道:“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奴婢一人办事一人当,求殿下放过奴婢家人啊。”
保护正要将两人拖出花厅去。白芷死死抱住一根柱子,死活不肯抛开,江迟对保护首级点了点头,保护们松了手,白芷冒死伯仲并用地爬了回来,用力叩首。口中直叫殿下饶命。只见她额上磕得血肉含混,满面泪水血水,最凄切,看得民气中不由得产生猛烈的惊怖。
江迟的身上那种极冷的气味让人震慑不已,所有下人都不能自已低下头去,他冷冷喝道:“够了!”白芷伏在地上只是颤抖。江迟道:“您好好招了,便饶了你的家人,至于你,也可思量网开边。药你下的?”
董妃的神采刹时一冷,硬撑着腰身站得端正。
白芷颤声道:“是。”江迟又问:“是何人指使你下药密谋世子妃?”白芷冒死叩首道:“奴婢不知,是外头办事的卓妈妈给奴婢药的,奴婢只是按交托将药下入世子妃要奴婢们采集的花露中,并不晓得。”
燕王冷冷看着,此时勃然大怒,附近的丫环恰好重新奉茶过来,燕王看也不看,将茶盅重重掼在附近的黄花梨香几上,细瓷的茶盅磕在大理石几面上,发出动听的声音。他厉声道:“好个护主的贱婢,死莅临头还不老实。拖出去乱棍打死!”白芷凄切地尖叫道:“奴婢不敢说谎,奴婢真的不晓得,惟有卓妈妈晓得啊!”
乔思婉摇头道:“也真的不晓得。此时只能再审那卓妈妈。”
燕王深深呼了口气,道:“叫那老妈子过来!”
保护首级点点头,立马去带那卓妈妈。不一刻又回来了,面色极丢脸,请罪道:“仆众该死,卓妈妈偷偷咬舌寻短见了。仆众进去她的房子,才察觉她已经断气了。”
乔思婉早已料到了,淡淡道:“她的动作倒是很快,自己了断图个痛快。只怕是听到这院子里的消息,才惧罪寻短见的。”
燕王的表情隐隐发青,一双眼里,似燃着两簇昏暗火苗般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