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来也很新鲜,江迟不是那样激动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情绪?让她以为有些目生。
江迟轻声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婉儿,我昏了头了,看到江衍死死抓住你不放,全部的冷静和克己都烟消云散了,不,早在宴会上见到你遇险那一刻起,我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婉儿,这些年来,我在战场上猖獗地搏杀,一次又一次地历尽艰险,我以为我很壮大,我什么都不会怕惧,可现在我晓得,我不是那麽壮大的,我有怕惧的东西,我很怕惧的便是落空你,我怕落空你!看到那刀向你劈过去,我几乎以为自己要落空你了!那一刻我无比的忏悔,为什么要管什么天下管什么庶民管什么责任,那些都不紧张,什么都比不上你紧张!你是我的一切,如果落空了你,如果是再也看不见你,我该如何办!”江迟边说,边忘情地吻着她的头发,她的耳垂,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他的唇炽热无比,他的热心让她的皮肤都好像燃烧起来。
乔思婉悄然地听着,她的心却是无比的惊异,江迟是个无比冷静无比克己的男子,他什么时候都不会忘掉自己的风度和姿势,可现在他却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这表示,他很的留心她,比她因此为的,还要留心的多。她并不曾奢望如此的,她以为,自己在他的内心,比不上那些国度大义,可现在,她以为高兴,从未有过的高兴,这高兴让她的内心生出一种甜美,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她什么都不敢说,她怕一出声便会管不住自己的嘴,管不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