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临走以前看了一眼江衍的表情,心道太子果然是喜怒无常,外人看来他对自己是痛爱有加,现实上他把她当做替换品和一个玩物,的确是靠不上的,还不如林妃娘娘……想到这里,她疾速地交托外头的丫环:“走,去墨荷斋。”
燕王府
江重君醒了,江迟一大早便已经凌驾去看他。乔思婉得悉这个信息的时候,有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偏巧是这个主要的时候,江重君——她还以为对方一辈子都苏醒不明晰。她认为,董妃死了,江重君自己的封号也被打消,乃至皇帝还下了一道旨意将他贬为庶民,这种惨重的打击落到他身上,他必然是无法承担的。连续过了两天,那儿都是静悄悄的的,没有传过来一句话。
在这种静谧的空气中,乔思婉感应了一种不安。江重君如果是大吵大闹,她还以为这件兼职有转圜的余地,他如此清静,反而不是功德,遵照江重君的性格,不可以宣泄出来,便是在心中偷偷怨尤,这种怨尤,带来的结果将是很可骇的。但他真相是燕王的亲生儿子,便算已经证清晰他是庶出,也不会转变他在燕王和江迟心中的地位,尤其是江迟,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他将这个兄长当做很敬重的人,他不松口,谁也不可以讲话让江重君离开这里。
如果是让乔思婉自己选定,留一个未必时爆发的毒瘤在自己身边,着实是太凶险了,——如果有一天有人报告她,乔思远不是她的亲弟弟,而是与她有杀母之仇的人的儿子,她会如何样呢?只怕会精力溃散吧,设身处地,她可以理解江迟现在的心情。
“红玉,你适才说,江重君晓得发生了什么,却还和世子说不要紧?”
“是,安乐院那儿传回归的信息,说是他逐日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念书,偶尔约世子饮茶,别的的都和平常一样。”
“哦?他现在已经能站起了吗?”
“是,太医说已经恢复得很不错了,可以得当下床走一走。”
乔思婉摇了摇头,这件兼职啊,还真是难办。她边想,边思索让江重君离开这里去江南疗养的大约性。这京都是是非之地,早晚会变得很凶险,如果是养病如此的原因,江迟如果是晓得,也会和议吧。
“世子现在哪里?”
菖蒲皱了皱眉头说:“世子去探望大公子了。”自从江重君没了封号,便被人称呼为大公子了。说完,她想了想,又压低了声音对乔思婉说:“奴仆听说,现在大公子的性格很好,再也不吵架下人了,对待我们世子也是兄友弟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