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掐入肉里,好像很矛盾的样子,乔思婉看着他,又看看江迟,终于没有说什么,许多兼职既然同事们内心都清楚,她想晓得,江迟会如何做!
乔思婉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道:“如何老大今日也饮酒吗?你不是身子不太好,不可以饮酒?”
江重君吃了一惊,赶快抬起头来,看着乔思婉,目光无法自已地开始颤抖。一旁的笑桃笑道:“这是大公子专门交托给世子计划的,是世子很稀饭的青竹女人酿,三十年的陈酿了,滋味清冽醇美。”说着,她态度极为天然地为江迟满上一杯,随便又为江重君倒了小半杯,道:“大公子可以陪世子喝一点。”
那酒壶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酒香,在乔思婉眼中,那廓清的酒液也散发出一种让民气惊胆颤的凶险气息。
在这时候,乔思婉留意到江重君的满身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笑桃将酒壶端到乔思婉的眼前,笑盈盈地说:“世子妃要不要喝一点!”
江迟声音淡漠地道:“婉儿怀有身孕,不可以饮酒。如果是要饮酒,我便陪老大喝一杯吧!”
乔思婉猛地抬起头来,表情白得像一张纸,她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瞪着那杯酒,嘴唇动了动,很终却什么也没说。
江迟晓得这酒里面有毒吗?这是乔思婉很想晓得的问题!不自发地,她讲话道:“迟很近夜里受了风寒,或是不要饮酒的好,不如喝点热茶,以茶代酒不也很好吗?”
笑桃悄悄的心急,心中痛骂乔思婉多事,声音却是柔顺无比:“世子妃说得对,奴仆大胆说一句,这天色喝热茶着实是太闷了,这酒是在冰块里面浸过的,很是舒爽——”
“哦?是吗?”乔思婉冷下脸,端起眼前的酒壶,轻轻晃悠了两下,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笑桃和江重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而乔思婉身后的红玉和王玉也有些紧张,她们恐怕江迟真的把酒喝下去,这酒壶里面不知是什么,如果真的毒药那可真是要寿终正寝了!
乔思婉看着笑桃的神采,眼睛里划过一丝哄笑,随手放下了酒壶,笑桃顿时松了一口气,却也不太好再相劝,只好讽刺着退到了边。她给江重君使眼色,叫江重君劝江迟饮酒。
江重君的目光逐步变得阴冷,他看着江迟,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喝吧,我们兄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饮酒了,以后——如此的时机只怕不会有了。”
江迟好像没有觉察到不同,惟有一双黑暗的眼睛里暗潮滂沱,好像便刻便要决堤的大水,令人猜不透他的一切情绪,他轻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