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婉的目光中隐含着淡淡的谴责,让江重君以为无地自容!他的声音变得愈加的衰弱,好像一下子被这情景打垮了一样:“我不是人,我果然想环节你!迟,你没有将我当做你的老大,我不配!我真的不配!我便不是王妃的亲生儿子,更不是你的老大!我只是一个庶子!是我夺走了属于你的东西二十多年,现在将一切还给你都是应该的!可我却心怀怨尤,想要杀死你,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江迟摇了摇头,身上散发出一种隐忍的痛苦:“老大,这一切都不是你导致的,更不该由你负担如此的罪过!我不会怪你,更不会恨你,我相信背后那个人,目的便是让我们兄弟反目为仇,他能力从中渔利!”说罢,江迟猛地看向笑桃,瞳孔刹时蜷缩,眉宇间威仪摄人,眸中的杀意好似岩浆喷涌,毫无掩盖。
“将她拿下!”
他沉声喝道,在战场上统帅万军的威仪和气度毕现。
笑桃闻言眸光一盛,很有些惊愕,还来不足说话,便有从里头冲进入的侍卫,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
“奴仆委屈!世子,奴仆做错了什么?!”
“你还想喊冤?”乔思婉不敢置信地哄笑道:“适才你把厨娘支开,鬼鬼崇崇地在酒里放了粉末,你当没有人晓得吗?!”说着,她一挥手,立马有人取来一根银针,验看酒里的毒,银针取出来,却是雪亮的。
这便是无色没趣不可以被银针验出来的毒药了!乔思婉淡漠地看了笑桃一眼,道:“让人带一只狗来便地验看。”
很少时,侍卫便来禀报道:“世子妃,给狗试吃,一刻便已经七窍流血而死!”
乔思婉看着笑桃:“另有什么话说?!”
笑桃苍白了脸,道:“奴仆没有下毒!请世子妃不要委屈奴仆!”
乔思婉哄笑一声,扔下一个纸包,里面尚有些残存粉末。
笑桃颤抖着捡起,失神地喃喃道:“如何会?”她抬起头,凄厉叫道:“奴仆不晓得这是什么!奴仆只是根据大公子的交托去计划午膳,必然是那两个厨娘,奴仆是委屈的啊!世子妃如果质疑奴仆,去找那厨娘对立好了——”
乔思婉看了王玉一眼,王玉低声在乔思婉耳边道:“适才有人来报,厨娘被拘起来了,便在适才,突然七孔流血死了。”
乔思婉闻言微微一怔,便看向笑桃,却发现对方的嘴角表露出一丝隐约的自满。看来,她一早已经做好了计划,让那厨娘自尽是个幌子,厨娘早已中了毒了,因此她完全不怕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