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如何了?”
乔思婉赶快擦了眼泪道:“我没事,母亲好些了吗?”
大公主怔怔看着她,半晌以后,果然恨得酸心疾首,肝火满面:“迟这个小牲口,果然敢如此凶险你——”大公主自持,脸上第一次凝起那麽可骇的表情,果然气得有些微微地股栗,表情狰狞地发着狠:“我毫不会善罢甘休!”
“不,女儿跟他再也没相关系了。”乔思婉刚正地用手背抹去了眼泪,或是止不住语言中微微的哽咽,衣袖下的手指狠狠地陷进掌心,叫醒了几欲痛毙的神魂,让自己沸涌的情绪趋于清静。
“傻孩子。”大公主摇了摇头,恨不得把江迟拨皮拆骨,大卸八块。真相,是她亲身把乔思婉送到了燕王府。很近这些日子里,江迟的所作所为和那些纷飞的坏话,她天然是晓得的,几乎气个半死,如果非不想闹得太难看让乔思婉尴尬,她早已去和燕王府理论了!她是希望江迟可以翻然悔悟,可现在看来,乔思婉却是已经背城借一,断交地断掉了很后的一条退路了。
“你真的不回燕王府了吗?婉儿,你可要想清楚,你肚子里的孩子——”大公主的目光中或是有一丝疑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如此真的好吗?大约江迟只是一时的疑惑,另有回头的一天。
乔思婉扭过身子看着窗外黑暗的夜色,只以为满身像被掏空了一般,满脸淡然,却泛起一抹无神的笑,而现在,她的声音在如此静谧的空间里,听起来虚无渺茫,好像不是真实的:“母亲,可以做的,我已经都做了,我现在离开,也是为自己保有了很后的一点庄严。”
是的,她可以忍住痛苦,她可以刚正的压抑痛苦,她可以强迫自己不要掉眼泪,可以狠狠的斩断这段婚配,可以伪装成清静,可以伪装成不屑为江迟伤怀,,这都不可以让她否认自己的悲伤,这种悲伤,毫不亚于宿世被背叛之痛苦。
大公主看着乔思婉,眼睛里有凄凉,有不忍,另有无奈。可很终,她咬咬唇,硬生生忍住了全部的语言,只是轻轻地点头,道:“你喜悦,便留下来陪我吧。”
乔思婉看着大公主,擦掉了自己的眼泪,含笑着说:“好,我以后都陪着母亲。”
燕王府
“世子,您如此做真的好吗?”慕红雪在没有人的时候,用的仍然是冷静疏离的称呼,毫不敢称江迟的名字。
江迟像是闭目塞听,继续埋头批着折子,漠无情绪点点头,并未看一眼慕红雪:“这是很好的方法。”
“——你伤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