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公主府、将军府,乃至于镇国侯府,为了乔思婉几乎都和江迟撕破了脸。如此一来,朝中的局势也便变得玄妙起来,因为大无数人虽然以为乔思婉不容许江迟纳妾是强横了些,可人家也是有硬化背景的,有个公主母亲,将军弟弟,再加上一个太子侧妃的表姐,一个镇国侯的表哥,总的说来,任是谁也不敢获咎如此背景的妻子,再加上江迟谁不太好选定,偏巧选定了一个高昌国的公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贵妇们里头临慕红雪客客套气,背后里没少给她使绊子,谁都不稀饭这个异国女人,便使她交际手法惊人也是无用。而在男子们看来,江迟做的过分了点,谁都稀饭女人人,但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人不顾长处和态度放手嫡妻的,这是很为遗臭万年的。在这一片质疑声音中,江迟却独断专行,很新鲜的是,连续在野堂上与他很不对盘的太子,果然破天荒地站在他这边,支持他的举动。遐想到江衍对乔思婉倾心的传言,大伙便忍不住沉默了,同事们隐约猜测,太子如此的举动,毕竟是什么好处。但无论如何,坏话与公论的气力是相配壮大的,睿智的江迟,数日之间,便被丑化成了一个放手正妻,无情无义的男子。
红玉端着食盒走进房子,“小姐,公主派人送来了补身的汤药。”
“可我还吃不下。”乔思婉皱皱眉头,许是因为有了孩子的原因,她开始吐逆,不仅是进食,便连喝水她都会想吐。
“如此不可能啊,小姐今日什么都没吃。”
“我只是没有胃口。”
“不可能,公主说了,您多少都得吃一些,否则身子会更衰弱下去的。”红玉将食盒里金丝燕窝端了出来,“汝娘也是如此叮嘱的,说请小姐必然要喝下去。”
乔思婉不再回绝,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凑到唇边,却或是食不下咽。
闻着食品的香气,她才喝了一小口甜汤,乃至连燕窝都还没吞下肚,那种熟识的觉得,再度涌了上来,酸涩的液体,从胃部窜出。她只来得及推开碗,接着便弯下身,痛苦的开始呕着,呕出了那口东西,空虚的胃部,还不肯放过她,一阵阵的痉挛,逼着她呕了好一下子,才稍稍停下下来。
红玉守在一旁,满脸忧愁,急着递上毛巾:“或是请个医生来看看吧。”
乔思婉摇摇头,道:“没有了,太医都来看过两回,也没方法。”倒不是她存心想不开什么的,着实是这个孩子太闹腾,的确是闹得她没法安枕,的确是叫太医都愁死了。大公主的病这两日倒是好了,来来回回地喊太医,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