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确是不可能思议的疯子。
“为了我?你至心待我?你如何不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如何说得出口?你问了我是不是爱你吗,你是不因此为如此关着我,护卫着我,对我好,这便是爱了吗?你以为我高兴吗?你看到我日渐消瘦吗?这是你爱人的方法?将一个人一步步逼到殒命,这是你爱我的方法吗?我何其有幸,有你如此的爱护,这么爱我,爱我爱到我死!”乔思婉冷静地、一字一句道。
江天烨一下失了语言,顿在那边,有一瞬的隐约,他没想到,乔思婉字字句句是如此的尖刻,在她亲口说出这一切的时候,一股寒意传遍四肢。
乔思婉勇敢地凝望他。眼里烧红的愤懑翻腾燃烧,透着她看不懂也不想懂的萧索悲惨,“是!我是卑鄙无耻,我爱你爱得发疯了,我报告我自己,那麽我一辈子都不会高兴,我只是想要获取你,!我为你做的这许多换来的便是你如此践踏!哈哈哈!你让我恨你了,我历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女人!”一会儿失神须臾便逝,换来的是江天烨愈加窒息的逼视:“你说一句,会爱我,我便放了你!报告我,你爱我!乔思婉,快说你爱我!说啊!”
乔思婉却哄笑:“我不爱你!”
江天烨看着她填塞愤懑的眼神,心中刺痛,却突然松开了手。
乔思婉被看守的更严,除了兰儿来给她擦洗送饭洗澡更衣,她见不到任何一个人。她开始过昼夜失常的日子,江天烨每天白昼都会过来,看她有没有迁便,大约用世上很恶毒的语言挫辱她,她便白昼他来的时候装作睡着了听不见,因而逐渐忘掉了白昼黑夜。
便如此睁着眼,看日出日落瓜代循环。但她不可以自已一次次想,自己毕竟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会惹上江天烨?她那一天为什么要这么刚正,临时虚以为蛇,让江天烨放她出去便,为什么非要对着干……
“等等您不可以进去……”脚步声庞杂而至,乔思婉抬起头,江凌风疾速地,睁大一双眼睛闯了进入。
“究竟发生什么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乔思婉:“乔思婉,你究竟如何了,为什么会导致这个鬼样子!”
现在的她,哪里另有昔时赏花宴上的风貌,看起来活脱脱一个女鬼。
乔思婉笑了,看着他:“如何,来看我死没死吗?”
这个男子,曾经帮助过她,不顾一切护卫过她,她始终都会记得!
江凌风看着清丽无比的乔思婉,现在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眼圈乌黑,眼眶深深陷了进去,颧骨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