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木人石心的人,看那伤口一眼,也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在他看来,这着实是无法相信的兼职,他愈加不可以清楚,世子为什么要如此。这天下上有许多心狠的人,只是这些民气再狠,对自己老是宽容的。他不可以假想,天下上另有江迟如此的人,便连对待自己,他都是严苛冷酷的,果然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伤口流血腐败发炎出脓,这是什么样的人啊!如果非亲眼目睹,他的确不可以相信!对他人狠也便算了,对自己都这么狠的人,着实是可骇,却又无比的可怜。他晓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世子妃,将她找回归,一切的问题都能办理。
被锁链关着,乔思婉的病情重叠恶化,开始不再抵抗,乃至比过去更紧张,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江天烨看着她略带哄笑的表情,突然快步从里头的护卫手中抢过了一把剑,又快步走过来,紧紧地握住了手上的剑,连带着青筋冒起,像是压抑着极为愤懑的情绪,他完全已经没方法控制自己了。他身子里凶横的血液因为乔思婉的举动,一点点的调集,沸腾,这种在他血管里流淌着的愤懑正在强制他一步一步走向某种他很厌恨的、落空明智的路途。他没有放动手中的剑,反而笔直地朝着乔思婉走过去。
“我再问一遍,你是在抵抗我,要逼着我发怒?”
“你内心究竟在想着谁,为什么老是要放手我?”质疑,质疑到想要发疯,江天烨历来没有被嫉妒如此熬煎过,高高在上的男子变得捕风捉影,谁都不再信任!
乔思婉的视野落在他的剑上,为那摄人的冷光有些心惊,他举起它来毫不辛苦,现在他也没有丢下那把剑,看来今日他非要问出一个答案。这个答案,她完全想不到,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顽固于,她究竟在想谁?她谁也没有想,因为她谁也不记得了!
莫非他希望她说出一个失实乌有的名字?他的疑心病,的确是将他强制地发疯了!这不得不令人感应惊怖,透骨的严寒!
“你害怕了?你怕它?”残酷的笑容再一次在江天烨的嘴角发现,如何看也与他现在的心情大为相反,他一把斩断了锁链,让那锁链断成半截,落在地上。
他看着乔思婉,双目赤红,现在是很好的时机。
江天烨用手掐住乔思婉的脖子,便如此想着,一点儿一点儿加重了手上的气力!
乔思婉只所以为,这一幕一见如故,她难以呼吸,几乎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来。
江天烨像是被她的眼泪烫到了,突然松了手。
乔思婉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