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周修昊忧愁如此探子对峙不住,出售了他,一方面,这些探子被铲除着实是相配于拔掉了他的羽翼。
除此以外,太子的权势和国母,一个个都将他恨入骨髓,都认定是他倒戈了太子,恨不得将他除之然后迅速。
周修昊摸了摸他去面见国母时,被愤懑的国母丟来的花瓶砸破的额头,伤口仍旧最疼,不过却比不过他心里的愤懑。
是谁,谁,布了如此一个局,因他入局。
他经心经营,又是瘟疫,又是水源之毒,却没意料他的结构不仅一步步被人解开,更是反将他了一军!
以前因为洪灾治水和七夕宴指婚的事儿,父皇曾经开始质疑他了,此时太子的事儿一出,外貌上他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过此时他却被父皇亲手推在了职位以外。
他再要想翻身,何其难题。
“砰!”想到这里,周修昊愤懑地一拳将拳头砸在了柱子上,拳头马上被砸得鲜血直流,不过他却半点不觉得疼。
因为此时,周修昊的脑海中阐扬出了一道渺小伶俐的身影。
乔思婉,是她,必然是她。
每一次,他被挫败的时候,老是有她的参与,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动手狠。
她宛如果想粉碎他领有的一切!
周修昊不懂,她一个深闺女人,为什麽如此恨他,又为什麽如此喜欢嘲弄权谋?
他不止一次向她示好,若说是如此导致了她的腻烦身子至恨意,那周修晏呢,他当众求娶她,她不是应当更恨他吗?
周修昊百思不得其解,直将乔思婉恨得咬牙,不过心里又想将如此的女人据为己有。
她的才艺,她的聪敏,她的玉容,每一般都让他无法自拔。
须臾十月已至,天色转寒。
淮州城方圆的瘟疫都曾经完全治好,淮州城也曾经从新发放了新的生气。
水利工程在风起云涌地举行着,邻近离开淮洲城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乔思婉轻轻打开从延都城送回归的消息,说是消息,每次都特别会有一封信一起送来。
信是周修烨写给她的,每一封信都最短,偶而候是几句诗,偶而候是几句词,老是相思愁绪,老是深情绵绵……
每一次乔思婉只一眼便看完了信的全部内容,不过常常却让她回味好久,心中暖意满满,连冷落的秋风好像都不觉得严寒了。
虽说,每一次乔思婉都邑给周修烨复书,按他的诗可能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