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医生人一副欠揍的神态,乔天王只觉得拳头痒得最,恶狠狠地冲到医生人眼前:“自从你将这些器械送来后,三姨娘便一而再,再而三地震胎气。你还敢诡辩,莫非你要说这是三姨娘自己对自己下的毒?”
医生人冷冷地白了乔天王一眼:“三姨娘想什麽我不晓得,这毒不是我下的。老爷要真是想诬害我,便请拿出证据来。如果没有证据,便请你别委曲了善人。只凭一两盆花,老爷不觉得太勉强了吗?”
任医生人死不承认,任乔天王大发雷霆,乔思婉却神采漠然,她既然会选定开始对医生人起事,天然是有证据会拿下她的。
三姨娘的动胎气,只是将她的决策提前了几日罢了。
正在乔天王和医生人两人对峙之际,林掌柜看准机遇,笃定地对着乔天王道:“乔国公,这花卉中种下的毒药时间是两月之久多几日。若要查这阴缺事到底事谁做的,查出这段时间中这些花卉身在何处,我想害人的人天然便出浮出水面。”
林掌柜的话让乔天王马上多了一些底气,却让医生人面色微变,质疑地望着林掌柜道:“林掌柜,你如何能确认这毒药被种在花盆中的时间,可再有别的人证?若没有,如果只凭林掌柜一口之辞,也未免太勉强了吧?”
林掌柜淡淡隧道:“乔夫人,我既然敢说,天然有办法证实我所说为实。普天之下,能做到分辩毒药入土时间短长的医生的确很少,不过偏巧林某便能做到如此。若乔国公需求,林某可以进宫面圣,请周立璋派多位御医前来为林某作证。”
说着,林掌柜冷冷地看了迟疑未定的丁大鹏一眼,嘲笑道:“林某便算再鄙人,也比某些将男胎认作女胎,连毒物气味都分不出来的庸医强!”
医生人面色又是一变,丁大鹏更是腿软地站不住了,双膝一弯干脆跪在乔天王眼前:“老爷,我一时失误,探错了三姨娘的脉,可我实乃无意,并未害三姨娘之心!至于那两盆花卉,我常常在三姨娘房中只是刹时停下,再加之年龄渐长,着实没有察觉这么阴狠的毒物呀。”
关于丁大鹏的回答,林掌柜嘲笑连连。
乔天王一对眉头都皱成了疙瘩,丁大鹏的医术天然是不可以和林神医比拟的,无意失误也属平常,若因此这个论他的罪,也未免太站不住脚了。
合法这时,多少跪在丁大鹏背后的阿信站起,一般跪到乔天王眼前来:“老爷,小的有事要禀。”
看着阿信如此,丁大鹏心中生出一种省略的预感,连连给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