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婉神采漠然地上前,向着老王妃俯身一拜:“乔思婉见过老王妃,愿老王妃金安。”
老王妃并未让乔思婉站起,而是目露小看地将她又崎岖审察了一番,才道:“你便是乔思婉?你倒是胆大地最,第一次来祯王府便敢生事!”
闻此周修烨眼光微微一沉,幽邃的眸中多了几分暗芒。
觉察到周修烨的神采变更,乔思婉向着他微微摇头显露,让他不要感动,将这里交给她。
乔思婉神采固定半分,回道:“请恕安周痴顽,并不晓得老王妃口中所说斗胆之事是何事,还请老王妃您辅导。”
口中的自称,曾经从乔思婉导致了安周。乔思婉这是点明,她因此安周郡主的身份来见老王妃的。
在未见老王妃以前,乔思婉心里是真正将她当成个父老来尊敬的,不过见了老王妃,她便察觉老王妃完全配不上她的尊敬。
老王妃所说的事儿,应当便因此前周修祺的事儿。
产生了如此的事儿,老王妃只听了周修祺的边之词,都未曾问过周修烨,便矢口不移是她的错,也便是认定了是周修烨的错。
当着一大伙的面如此左袒周修祺,着实是让民气寒。
她尊敬老王妃,本是因她是周修烨的祖母,不过如此的父老,不敬也罢。
听此,老王妃神采一沉,沉声道:“祺儿孝顺,给我抓了几只蛙养身子,不过不仅被你撞坏了,便连祺儿都被你辱弄了一番,莫非没有此事?”
乔思婉抬眸看了老王妃一眼,老王妃一脸阴森、包含肝火,又看了周修祺一眼,周修祺却是一脸自满、笑着看戏的神态。
乔思婉嘴角扬起一道调侃的微笑,周修祺堂堂一个祯王二少爷,妾室成群,这么大的人受了委曲不会自己办理,却让家里父老来给自己出气,也可贵他不觉得羞臊,竟是还能笑得出来。
“请恕安周着实不知此事。安周只知祯王府有下人冲撞了本郡主,本郡主不过教导了下人一番,没意料传到老王妃耳中,便导致了如此一番说法,着实让安周含混。”
乔思婉神采淡淡,直将老王妃气得猛地一拍桌子:“胆大,祯王府里岂容你如此豪恣,祯王府的下人还轮不到你来管教!”
至此,乔思婉站直了身子,脸上连最后一丝尊敬都没有了,直视着老王妃的眼光:“是么。安周或是第一次传闻如此别致的事理,莫非堂堂郡主多少面临冲撞下人,还要吞声忍气?不过今日安周也要报告老王妃一个事理,安周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