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取父亲下次陪他玩蹴鞠的应允。
惋惜应允,他这个父亲却再也没有完成过。
周立璋眼睛微微一湿,望着李德福道:“去将大皇子带上殿来,朕有话要亲身问他。”
李德福领命离开,国母神采一喜,周立璋还肯见瑜儿,他便还有活下去的时机。
李德福去了最久才回归,而大皇子不是走进来的,而是被人抬着进来的。
李德福曾经给大皇子身上盖了一件新被子,不过才走到金銮殿上,这件被子上便曾经分泌地尽是鲜血。
大皇子被四个人用木辇抬着,表情惨白,微微睁着的眼中没有一点神采,嘴唇干裂出一道道污黑的血痕,唯有鼻尖极端薄弱的呼吸显露着他还在世。
看到这一幕,国母没忍住哭喊作声来:“瑜儿!”
哪怕周立璋以前曾经写下了正法大皇子的诏书,只差最后一步,哪怕心里以前恨极了这个大儿子,看到如此凄切的大皇子,周立璋的眼睛也不禁红了:“瑜儿。”
大皇子多少半闭着眼,听得周立璋的声响立马展开了眼,衰弱隧道:“父皇。”
见到此幕,李德福带着别的人退了下去,将空间交给周立璋这一家四口。
周立璋眼睛越加潮湿,拉开眼前的垂幕,露出自己盘着双腿的架势:“瑜儿,你说说,咱们父子这又是何必呢。”
见此,大皇子眼光猛地一缩,带上了几分凶悍:“他真的对父皇着手了,我只恨不可以亲手办理了他。”
周立璋面色一变,莫非他的毒不是大皇子动的手?
周立璋心中疑惑,不过大皇子却因为适才的愤懑,好像用尽了身段的功力一般,呼吸马上变得仓促起来,神采苦痛地揉着心口。
大皇子这一揉,心口便有道道血丝渗了出来,将他惨白的手染成一道一道血红。
国母不禁哭喊起来:“周立璋,瑜儿他不可了,你迅速给他传御医呀。”
五公主也哭成了个泪人:“求父皇救救皇兄。”
周立璋一怔,大皇子想起什麽似的眼里亮起一点光线,赶迅速松开捂着心口的手连连摇头道:“我不要御医!我记得了,我撑着一一口气,是要来见父皇的。”
说着,大皇子望向周立璋伏乞道:“父皇,儿臣有话要对你说,不知父皇能否过来,知足孩儿这最后一个要求?”
周立璋心中对大皇子还有忌惮,不过看着他出气比进气多的神态,还是不由心软。
捕获到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