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过现在这封请柬,却生生地阻截下了她的脚步。
乔思婉不能离开,将她一人放在都门,周修烨也是不安心便是。
有他在都门,老狐狸无论有什麽生理都邑收敛着,不过他一离开,那只老狐狸会做出什麽事儿来,他是真的无法预感。
无奈之下,乔思婉和周修烨各自给云氏写了一封信,让人迅速马加鞭送到江南去,务必让他们安全地护送云氏离开周延国。
乔思婉对才艺交换大赛没有一点乐趣,也不想为周延国争光,收到请柬后仍然在忙自己的事。
临到三月尾时,乔思婉去了一趟乔府,和老汉人深聊了一下午,将现在都门的局势剖析给了她听。
老汉人早便预感应了都门中的暴风雨便要光降,却没想到局势竟是如此危险。
老汉人寻思一番,沉声道:“小七,我看咱们乔府的全部未嫁女儿的亲事都要停下。”
乔思婉微微拍板,对老汉人的做法最明白,风波巨变,哪一个世家最终会留下来终是不可知,若乔家的女儿刚订婚,婆家便产生了什麽事儿,不仅会让乔家的女儿背上克夫的名声,更身子者可能会涉及到乔家。
做了这个决意,老汉人还是不放心:“小七,你看吕家会不会也曾经发觉到了最,早便有了计划?”
“吕家是百年世家,畴昔朝开始便存在的同事们族,吕家能耸峙不倒,对政事天然是敏感最。加之吕家历来不介入夺嫡之争,该当会安全无恙地度过这一劫。”
说着,乔思婉忧愁地望向老汉人:“祖母,比起吕家,着实咱们乔家更危险。祖母,若你愿意,我有方法帮你离开都门乃至周延国,不过乔府指标太大,其别人我只能尽力而为。”
老汉人晓得乔思婉说的是什麽意图,却是摇头道:“小七,祖母晓得你心里仍然对你父亲和乔府有牢骚,祖母不怪你,这些年的确是乔府对不起你。”
“祖母……”乔思婉不禁讲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