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竟是周修烨!
“砰——”这一切来得太了,在全部人都还没有明白过来的时候,孙清雯曾经和她的软辇一起,重重地陨落在了地上。
孙清雯身上的烧伤还没有完全好,这么一跌落在地,马上痛得她表情都白了,眼泪不自禁得都掉了出来。
孙清雯忍着痛想起身,不过她的身段竟是被卡在软辇里,她略微一动,软辇便如同摇篮一般晃动了起来,将她一前一后地蹒跚着。
那景遇,着实是要多好笑,便有多好笑。
看到这一幕,周延国的几何宫女宦官都差点没忍住笑作声来,便连驿馆中的人一个个也是忍俊不禁。
这个时候,天曾经大亮了,有几何在驿馆门口来往的行人笑得便相对任意,有的笑得干脆便直不起腰了。
“姑娘!”秋霜和一众死力忍耐笑意的孙家下人明白过来的时候,赶迅速上前欲要将孙清雯扶起来。
“啊!”众人手足无措地这么一扶,不知是谁拉扯到了孙清雯身上的伤口,她再也忍不住地痛叫了起来。
孙清雯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可身段的泰半分量都担在秋霜身上,压得秋霜连都无法站直身段了。
“周修烨,你竟敢对本姑娘如此无礼。”孙清雯瞠目欲裂,她完全没有想到,周延国如此的小国里,也有人胆敢搦战她孙家。
周修烨神态冷凛,只冷冷隧道:“若你还想活命,便立马给我滚。”
这一声,干脆将孙清雯震慑地愣住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如此对她。
哪怕是玉泽国的皇子公主,见了她也要给她三分颜面,不过今日这个周延国的小小世子不仅让她出丑,还让她“滚”?
“周修烨,你晓得不晓得你在和谁语言?”孙清雯大声叫道,仅有如此她才以为能在气焰上压过周修烨。
周修烨的眸光愈加幽邃了,狭长的凤眸中曾经起了杀意。
见此,乔思婉几步走到周修烨身旁,和他站在一起,一脸疑惑地望着孙清雯道:“我也最新鲜,这位女士你是哪位?还请你自报家门相对好,否则我真会以为今日见到的是楼里跑出来的疯女士,便是不晓得我猜的对不对?”
孙清雯最初没有明白乔思婉的意图,细细一想,表情马上乌青起来,一因为乔思婉这话竟是在说她恬不知耻、不顾颜面,便和那些青楼里逃出来的疯妓子一般。
她堂堂孙家的嫡五姑娘,竟是被人比作一个妓子,还是一个疯了的妓子。
孙清雯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