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的局长,见局长也在注视着刘盼成后,又接着转动眼珠看向刘盼成。
在众人视线来回梭巡下,刘盼成似乎已经思定,再度开口道:“这些情况都是从看门老头那儿了解到的是吧?行长那里你们询问过了吗?他是怎么说的?”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对行长做询问笔录。”刘盼能解释道,“案发后,我们就跟他联系,希望他能到所里来做一下笔录。只是,出了事之后,银行方面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他实在脱不开身。后来,我们跟他约定,等他下班之后,也就是四点半之后,到派出所来做笔录。我也已经安排了办案人员等着给他做笔录。”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还没有找到其他人可以证实看门老头的这番说辞,是吗?”刘盼成追问道,“行长有没有给看门老头送过牛奶?看门老头有没有喝牛奶?案发时段他是不是真的去上厕所了都无法确定是吗?”
“也不是完全无法证明。我们已经核实过,至少证明案发时段内看门老头的确不在岗位上。”刘盼能进一步解释道,“‘大院子’里的厕所都是在行政大楼内的,而为了确保行政大楼的安全,大门口是设有监控摄设备的。办案人员已经在保安室里调取到了案发时段的相关录像资料,的确可以看到看门老头是在七点二十五分左右进入的大楼,之后在七点四十五分左右出了大楼。”
“刘队,我有个疑问。”曲副所长按耐不住蠢蠢欲动的念头,又一次不顾刘盼能的反对发声了。
“你说。”刘盼成应声道。
“你是觉得这个看门老头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那么在意案发时间段内他的动向呢?”副所长算是问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声。
“我记得刚才是你提醒大家,这次的案件很有可能是银行内部人员实施的吧?”刘盼成不答反问道,“看门老头应该也算是银行内部人员吧?案发时间段内,他擅离职守,去向成谜,难道我们不应该追查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