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没有到过其他办公区域吗?”
“有待进一步勘查。”王奎犹豫道,“目前没有在其他办公区域发现有人进入过的痕迹。”
“现场有发现遗失物品吗?盼能的随身物品都在吗?”
“您怀疑是入室抢劫吗?这不太可能吧?那人是疯了吗?连派出所都敢上门来抢了?”曲副所长语带嘲讽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刘盼成厉声反驳道,“前两天不是还有人抢了运钞车吗?案发前我们又有谁会想到有人能胆大包天到去抢一辆运钞车呢?可是现在这样的事不是也发生在我们眼前了吗?现在无论这个案件是基于什么状况发生的,对我来说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可思议的。”
曲副所长被刘盼成呛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
“指纹方面有什么发现吗?”刘盼成不再理会曲副所长,继续和王奎攀谈起来。
“有提取到几枚有效的指纹,不过要等拿回分局比对过后才能有结果。”王奎如实回答道,“至于方才提到的财物损失方面,目前没有发现有什么东西丢失。刘所的钱包、手表等贵重物品都在寝室内。”
刘盼成听后再度陷入沉思,不再言语。
不一会儿,刑科所的人员来到二楼会议室,告知刘盼成等人,他们的现场取证工作已经结束,其余人员可以上楼查看情况了。
“刘队,你要不要去看看刘所?”王奎谨慎地开口询问道。
刘盼成犹豫了,他站在楼梯口畏缩不前,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弟弟的尸首。那种既害怕会见到惨不忍睹的画面,却又渴望见上最后一面的复杂心情正在折磨着他。他的心中犹如正在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隐隐作痛。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胆怯之人。
正在刘盼成踟蹰不前的时候,裹着刘盼能尸首的尸袋被人从楼上抬了下来。抬尸之人见是刘盼成,立即止住了脚步。
刘盼成呆望着尸袋,几度伸出去手,又几度缩了回来。
最终,刘盼成狠了狠心,冷冷地开口道:“先办正事吧!我们上去看现场。”
说罢,头也不回地径直走上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