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因为刘所是办案人员在查这个案件吗?还有就是凶手要伪造脚印的话,不得事先知道我们在查大脚印的事嘛!我们查案的线索都是保密的,外人怎么可能……”王奎一连串的唠叨戛然而止,他恍然般瞪眼看着刘盼成,“所以您所说的熟人是指……利落的杀人手法,强硬的心理素质,的确是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干得出来。”旋即,王奎忽然像是想到什么般,欲言又止地说道,“刘队,那您觉得运钞车抢劫案的作案手法如何?和这次刘所遇害案的是不是很像?老练狠辣、干净利落。那三名被害人的头部都只有一处致命伤,可见凶手下手稳准狠。而且,现场除了那一次车辆撞击留下的碎片外,没有其他脚印、指纹可供破案。最主要的是,三名被害人与凶手之间同样没有任何肢体接触,更不要说打斗了。两件案件是不是很像?”
刘盼成点头认同道:“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假设,我是说假设啊……”王奎打量了一眼刘盼成,小心斟酌着措辞,缓缓开口道,“我们这种盲目的分析是成立的,杀刘所的凶手就是抢运钞车的劫犯,那他杀刘所的目的很可能是刘所掌握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关键线索。那他又是怎么知道刘所掌握了关键线索的呢?”王奎像是自问自答般地说着,“结合我们对刘所遇害案案发现场的分析,可见凶手与刘所之间应该是认识的,凶手作案时所展露出来的手法又表明了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人又可能是我们内部的同志。对了,刘队,您之前不是一直都在怀疑运钞车劫案里有银行内部人员参与吗?会不会其实不是银行的人而是我们的人呢?你想新城区派出所就在新发银行隔壁,要是有人将这里作为监视点,借此来摸清运钞车的出车规律简直易如反掌,而且还可以很有效地避人耳目,不引起他人怀疑。也许,刘所正是认出了那个暗中同伙才遭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