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人命官司,被抓都是要枪毙的。既然三个人都杀了还会在乎再多出一条命来吗?”
刘盼成没有理会二人的争执,揉了揉眉心,淡淡地问道:“现场有发现脚印吗?”
“您是指脚码特别大的脚印吧?”王奎机敏地反问道。
刘盼成点头。
“目前没有。”王奎遗憾地开口道,随即又振奋起来,“不过,我刚才嘱咐过刑科所的人,要他们勘查完现场后,顺便把楼道里也仔细勘验一番,从一楼到六楼,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刘盼成赞许地“嗯”了一声。
王奎等一行人从朝阳小区出来回到新城区派出所已经是下午一点,而刘盼成则先行离开,赶着回分局向局领导汇报具体情况。一周来连续发生三件重大刑事案件,涉及七条人命,阳城市公安分局上下都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王局长此时的脸色便阴沉可怖至极,鼓着双眼直勾勾地瞪着面前的刘盼成,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而此刻的局长办公室里并不止王局长和刘盼成二人,还有徐政委、马副局长和来自省刑侦总队的孙队长及随行人员。
“目前看来,刘所遇害案和白行长一家被杀案应该是有关联的,可以并案处理,至于是否和运钞车劫案有关,暂时还无法下定论。”刘盼成的汇报正告一段落。
“一个运钞车劫案查了了几天了,到现在连犯罪分子的基本情况都没有摸出来,到底是单人作案还是团伙作案都不知道。”王局长像是个随时便会爆炸的气球,气急败坏道,“现在好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局,稍安勿躁。”孙队长倒是显得沉着冷静,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架势,“如果新发银行查实白景荣的确挪用了公款,那么他应该就是你们先前曾怀疑过的运钞车劫案里的那个银行内鬼。”孙队长梳理着自己的思路,“而现在他遇害了,很有可能是这帮人窝里反或是黑吃黑。至于刘所遇害,也许正如你们所猜测的那样,他是掌握到了案件的关键线索被犯罪分子灭了口。例如,他发现白景荣是内鬼——毕竟他们俩是发小,彼此熟识,能发现问题也在情理之中——歹徒拿走他的枪或许是顺手牵羊之举,见到了就拿走了,并非蓄意为之。”孙队长像是总结陈词一般慢条斯理道,“看来案件的关键线索还是那枚脚印,要是能证实脚印是那个叫潘旺的人的,而他又实施了或者说参与了运钞车的抢劫,那么这一连串的案件便可以归到一起了。”
“你们接下来的重点工作就放在查找潘旺此人的行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