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找到他,而且你们这么大咧咧地下到村里,很可能会引起他的警觉,暴露我们的侦查目标。”刘盼成解释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呀?”曲副所长困惑地反问道。
“冯队不是已经给你们铺好路了吗?你们顺着他铺的路走不就完了吗?”王奎忍不住插嘴指点道。
曲副所长一拍脑门:“啊呀!瞧我这脑子。我知道怎么做了,这就落实下去。”
“这么急着走吗?不拿上这些个’潘旺’的资料,你打算上哪儿查人去?”刘盼成叫住了急于离开的曲副所长,“先把冯队送来的这份资料拿到内勤那里去复印两套,你和王奎一人一份,原件一会儿再给我送回来。”
“又让刘队见笑了。”曲副所长讪笑着。
“慌什么?办案最忌讳的就是自乱阵脚。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事要一件一件的做。”刘盼成又开启了教育模式,“即便我们现在破案心切,但做事情依旧不能失了章法,否则就算把线索放到我们面前,我们也会因为慌乱而错失的。”
“受教了。”曲副所长腆着脸继续说道,“不过,我不是慌,我那是高兴。案件终于有了进展,破案指日可待,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我能不高兴吗?”
“还没有到可以高兴的时候,现在正是最紧要的关头,案子能不能破就看我们能不能抓住这个’潘旺’,他是关键。你肩上的担子不轻,任重而道远,别掉以轻心。”刘盼成正色道。
“借用王探长的一句话,这次绝不掉链子。”曲副所长欣然接口道。
曲副所长带着满满的斗志离开了刘盼成的办公室,他准备大展拳脚一番,让那些曾经小瞧过他的人好好见识一下他的真本事,今后看谁还敢在背后贬低他。
曲、王二人离开后,刘盼成坐回办公桌前,再一次打开了那本蓝色文件夹,对着第一页上署名“潘旺”的资料,详细甄别了起来。纸张上的照片是复印来的,黑白色,有些模糊,但五官大致能辨认清楚。刘盼成努力分辨着这张脸,试图和记忆深处的某张脸对上号。
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旧事了,那时候刘盼成尚在部队里服役,某天突然接到电话,得知他的父亲在替邻村的一户人家盖房子时,从房梁上摔了下来,摔断了小腿骨。刘盼成二话没说,立即向部队请了假,回到老家去照料卧病在床的父亲。当时的农村并没有什么工伤保险之类的劳动保障,他父亲又属于受雇私人老板,替私人盖住宅,出了事之后更加没有什么保障可言。为了向房主讨要赔付款,刘盼成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