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道,“对了,对了,上周一,你说运钞车被劫是上周一的事是吧?那就不可能是他干的了。他上周日就已经离家了,那时候人应该已经在浦江市了。”
“你能肯定吗?”刘盼成逼问道,“他是上周日几点出发的?坐火车还是长途汽车?”
“这个……”赵丽娟一时语塞了,“这我还真不清楚,他并没有跟我详细说过,只说是和朋友一起去的。”停顿了一下之后,赵丽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开口道,“哦,对了,开车。他说和朋友一起开车去。”
“开车?什么车?”刘盼成进一步追问。
“我们家的车,前年他问朋友借钱买的。”赵丽娟此时早已六神无主、手足无措,只能刘盼成问什么,她答什么。
“是一辆白色的金杯牌面包车吗?”刘盼成确认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车牌号?”
赵丽娟看了一眼刘盼成递过来的纸张——那是前两天王奎从车管所里调来的车辆信息和照片——颔首道:“对,没错。”
对于这样的结果,刘盼成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到了浦江市后会再来跟你联系?”刘盼成仍不放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赵丽娟摇着头道:“他当时走得很匆忙,好像在赶时间。”
“跟我具体说说他临走那天的情形。”
“那天白天他一直都在外面,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他突然回来了,匆匆收拾了一大包衣服后,就跟我说他刚接到一笔大生意,朋友在浦江市给他介绍了一个大工程,他今晚就要离开阳城。他还说要是这笔生意做成的话,今后我们家就可以摆脱这种苦哈哈的日子了。然后,他晚饭也没顾得上吃,连夜就走了。”
“你有没有见过你丈夫所说的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是哪里人?”刘盼成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没有。”赵丽娟一脸真挚地回答道,“我对他生意上的事知之甚少,他从不让我过问。”
在赵丽娟说话时,刘盼成始终牢牢地注视着她,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态举止,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不错过她身上每一个细小的肢体语言。刘盼成看到她的眼底虽有慌乱,但那是因为刘盼成告知她的事造成的,而并非出自她的谎言。他的希望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