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他就辞职了。他妻子的娘家家底殷实,开办着一家服装贸易公司,有自己的工厂和生产线。公司由他的岳丈负责经营管理,而工厂则是交给了独生女打理。那几年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工厂的订单也与日俱增,生产线一条条的增加,厂房规模也是扩大了一倍,曲恒远的妻子一人打理工厂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他就干脆辞掉铁饭碗,放下身段为自己的妻子打起了工。这几年他的小日子过得倒是比当警察时舒坦和滋润多了。不但整个人胖了一大圈,连肚子都突了起来。
“哦,这样啊!那您一定不知道,从阳河里打捞上来的那辆车是辆白色的金杯牌面包车吧?”
刘盼成闻言,身子就是一震。
曲恒远见对方没有做出反应,便接着道:“那你应该也不知道这辆车里还有一具尸体吧?”
曲恒远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劈得刘盼成的脑袋“嗡嗡”作响。
曲恒远所说的事刘盼成的确不知道,因为事发水域处在阳城市和下游另一座城市的交界处,从地理位置上来说更接近于那座城市,所以,车辆打捞上来后便交由对方的公安机关着手处理。
“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来源可靠吗?”脑子逐渐清醒过来的刘盼成将信将疑地问道。
“消息来源绝对可靠。”曲恒远信誓旦旦地回答道,“您要不信,可以打电话问王奎。据我所知,总队那边已经介入了。王奎是负责重案队的,发现尸体这样重大的情况,地方上不可能不上报,他那里应该有更准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