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夫是不是长得特别帅?”
黄莉莎没头没脑地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安心有些莫名,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口。然而,车内的另两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问题,正竖着耳朵静待她的回答。
“还好吧!”安心勉为其难地开口道。
“我觉得一定不是还好,而是非常好的程度。那人肯定很帅,否则你姐怎么会不顾被你大伯赶出家门的境遇,也要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呢?”黄莉莎犹自不信。
“其实安然是个挺可怜的人。”
安心前言不搭后语地来了这么一句,黄莉莎和葛斌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所谓。
安心向另两人缓缓道出了安然父女二人纠葛的原委:“安心的妈妈在她五岁时就去世了,大伯也在这一年抛下她南下谋生去了,她等于是在没有爹娘的环境里长大的。虽然,我爸妈待她如我一般,可毕竟隔着一层肚皮,总还是有些亲疏的。再加上,我爸顶替大伯接手了我爷爷的产业后整日里忙忙碌碌,家里时常就只有我和安然两人,我能感受她内心的孤独。她是个缺爱的人,很渴望他人的关爱,一旦遇到一个愿意关心她的人,她便会对那人掏心掏肺。何况,在她内心深处对大伯又何尝没有怨恨呢?在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大伯越是反对的事,她越是要去做。两个倔脾气碰到了一起,谁也不肯做出让步,不知不觉间,便闹到了不可收拾的境地。”
“可是现在你姐姐生病了,而且已经到了卧床不起的程度,你大伯难道打算就这样将她丢在那破屋子里不管不顾了吗?”黄莉莎有些气愤。
“大伯并没有那么狠心,他只是拉不下脸,不愿主动服软而已。”安心进一步解释道,“安然生病后各种就医费用都是由大伯出的,他还给安然请了一位住家保姆,二十四小时地伺候她。只是,这位保姆也真够惨的,照顾安然不到一年时间就离世了。”
“她怎么了?”
“半年前的一个清晨,她在去菜市场的路上遭遇歹徒的袭击,被抢掉一对耳坠子不说,还送了性命……”
“等一下,你说的那个案子不会就是之前闹的沸沸扬扬的’敲头案’吧?”黄莉莎打断了安心的叙述,好奇地问道。
安心想了想,颔首道:“应该是那个案子。”
“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黄莉莎拍着手,兴奋地嚷道,“你知道这案子是由谁经手侦办的吗?”
安心不太明白黄莉莎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奇怪的问题,刚想出声反问回去,却不经意地窥见到了葛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