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干涩地回答道:“刚才爷爷您不也说了,警察是份很幸苦的工作,她就是嫌我工作太忙没时间陪她。半年前,我们派出所所在的辖区内出了一件大案子,想必您应该也有所耳闻,震惊了整个浦江市,上头催办得紧,要我们限期内务必侦破。那时候,我真是以所为家,忙得透不过气,的确也是没时间陪她,她有怨言也正常。”
“只能说明你们俩没有缘分。”安达飞跟着唏嘘了一把。
之前安达飞以恨嫁的口吻谈论安心时,她佯装专心削苹果,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窘态,及至葛斌谈到他半年前和未婚妻分手之事时,安心表面上看仍专心致志于削苹果,实则竖着耳朵在仔细聆听两人的对话。在听到葛斌提到那件震惊全市的大案后,仍不住插话道:“爷爷,葛斌说的那件案子就是先前大伯替安然顾的那位保姆遇害的案子。”
“是吗?我那时候就说过,侦办这件案子的警察实在是太厉害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将凶手抓捕到案,太了不起了。本想着说,是不是该当面去向你们道个谢,或者送面锦旗也行。偏偏淮生和安心都拦着我,不让我去。合着,这幕后英雄现在就坐在我面前呐!”安达飞满口赞许道,“我该怎么谢谢你呢?”
“爷爷,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不必言谢。”葛斌谦虚道,“再说,这案子能顺利侦破是集体的功劳,我不敢居功。”
“你不也是这集体中的一份子吗?何必过谦呢?”安达飞笑吟吟地说道。
“真正居功至伟的那是我们警长。”之前还颇为谦虚的葛斌,忽然间自豪起来,“案子能破他功不可没,这可是除了我姑父外,最令我钦佩的长辈了,我当初选择投身警队,也是受了这两人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