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凡是来所报案的,一律都要接报,违反规定是要被投诉、挨处分的。”葛斌耐心解释道。
安心一时无语,沉默良久后,她才再度开口道:“就算我大伯那天下午并不在别墅里,但也不能证明他一定是去了老宅呀!”
“是的。”葛斌同意她的观点,“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刚才要反复和你确认他私人秘书是否一直跟随着他的原因,若是有旁人能证明他那天没有去过你家的老宅,我们就能还他一个清白了。”
“要是那天恰巧他的私人秘书不在他身边呢?是不是就不能证明他清白了?”安心情绪低落地问道。
“你就对你的大伯这么没有信心吗?刚才你不是还一口咬定这是许众辉犯了糊涂的诬告吗?怎么这会儿又不自信了呢?”
“我是担心万一那个秘书那天没和我大伯在一起,而你们警方又没有认真核实清楚,诬陷了好人怎么办?”安心满心焦虑地说道。
“原来你是怀疑我们警方的办案能力呀!”葛斌哑然失笑道。
“新闻上不是报道过好几起警方办案不力,害得好人被冤枉,白吃了十几年官司的事吗?”
“你就算不信任其他地方的警察,难道还不信任我们、不信任我吗?”
这样一句诘问,自葛斌口中说出反倒成了一句安慰。
安心沉默了。
“放心吧,我会认真去查的。既会还你大伯清白,也好堵住许众辉的口。这也是我为什么明知他在诬告最终却不强行阻拦他报案的原因。事实胜于雄辩。用证据说服他,比空口无凭地说教更能让他信服,也更能止息他心中的怀疑和愤怒。”葛斌一五一十地剖析着自己的想法和意图,“若是今天我强行阻止他报案,即便成功了,也只是这一时的成功。他对你大伯的成见那么深,在心有芥蒂的情况下,难保不会再生事端。只有让他眼见为实,日后才不会再拿这事出来惹事端。”
一番真挚坦白的说辞,令安心动容。
“我竟没想到你有如此良苦的用心,是我太小心眼了,刚才居然还责怪你……”
“没事的,我不介意。”葛斌洒脱地一笑置之。
“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用谢吗?”葛斌不以为意地回应道。
“是,你一直都懂我,可我却总是误解你。”安心黯然道。
“安心。”葛斌柔声唤道。
“嗯。”安心回应。
“从现在起不要再误解我,全心全意地信任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