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许众辉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挑眉质疑道。
“安心,你饶了我吧!你明明知道我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那个称呼的。”许众辉终于服软,做出了投降状。
安心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终于不再追究。
“他们南下经商的那个城市是专做服装和箱包批发生意的,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叫阳城。”
就在安心给出答案的那一刻,许众辉突然又抛出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我记得你大伯年轻时当过兵,是吗?”
“没错。”
“他对兵刃似乎有着一种特殊的执着,我看到他在安家别墅里专门安置了一个展示柜,用来存放他从各地搜集来的兵刃。”
“这应该是他当兵时培养起来的爱好,退伍后一直都没有放下,有钱之后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看到他的藏品中最多的就是各色匕首。他是不是尤其偏爱那些锋利、纤薄的匕首?”
“是的,或许这和他当兵时的经历有关。”
“怎么说?”
“我大伯那时候是在野战部队服役,据说还是那种需要承担特殊任务的兵种,我对军事方面的认知比较匮乏,具体的说不清楚,只知道他接受了非常严苛的身体训练,包括擒拿格斗、野外生存等——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一个快六十岁的人身体依旧十分硬朗的原因。要是现在让他路遇小偷、强盗之流,他照样能徒手将这些人制服。”
一说起安淮生,安心的心中便油然生起一股敬畏与自豪感来,嘴里的话也开始滔滔不绝,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许众辉,周身早已裹挟上了一层阴鸷的寒霜。
许众辉转头看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钟,淡淡地说道:“你的睡眠时间太宝贵,我不能再耽误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罢,他率先打开车门下了车,并径直绕过车头,来到副驾驶一侧,替安心打开了车门,“明天我会找机会把你的法拉利送回来。”
“没关系,我可以明天下班后去你那里取。”
“然后,再让我开着它送你回来?”许众辉打趣道,“结果我没车回去,再把它开走?”
安心听闻后,失笑道:“你明天送过来之后,不照样没车回去。”
“那不一样,我还可以打车走,或者走路到地铁站坐地铁回去。”许众辉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算了,随你吧!”安心不打算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要是你没时间送过来,记得打个电话给我,我下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