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大伯一直心存芥蒂,始终耿耿于怀。我担心他钻了牛角尖,越走越极端,便想着还是去开导他一下比较好。所以,昨晚我将他约了出来。我们在一家小酒吧里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左右,就在准备离开时,他提出送我回去……”“他为什么要送你回去?”葛斌生硬地插话道。
“是这样的。”葛斌突然的态度转变令安心有些莫名,但她还是耐着性子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我的那辆奔驰车不是让助理撞坏送去维修了吗?4S店又临时调了一辆车给我使用,但那车的刹车有些疲软,我开不习惯,昨晚我去见许众辉时就换了另一辆车。其实,那车我开着也不是很习惯,马力太大,我驾驭不了……”
“能问一下是什么车吗?”葛斌明知故问。
葛斌的这个问题令安心感到疑惑,但她并未表现出任何犹豫之色,果断地给出了回答。
“是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我25岁生日时大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你大伯出手可真阔绰。”葛斌不痛不痒地接了一句话后,又肃然说道,“你接着说。”
“我几天前刚从国外回来,时差还没完全调整过来,众辉担心我疲劳,就提出送我回去。正好,我觉得那辆法拉利也开着不顺手,便同意由他开车送我回去。幸亏他开车送我回去,不然,我可能真要出交通事故了。”
“为什么这么说?”葛斌的高冷瞬间崩塌。
“我在回家路上居然真的困得睡着了。”安心抿了一下嘴唇,自我嘲讽了一下,“这一觉竟睡了有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
这时一股无名之火蹭蹭地窜上了葛斌的心头,他简直快被折磨疯了。
“可不?三个小时。”
“你们这一路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葛斌关注的重点和安心不太一样。
“额……没有。”安心赧然道,“开回去最多也就半个小时……”
“另外两个半小时你们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