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再度开口询问道:“除了这些事外,你们还聊了些什么?”
“基本上就这些。”安心有些窘迫地说道,“其实因为他听不进我的劝说,始终固执己见、冥顽不灵,我闹了些情绪,我们的谈话也因此陷入僵局,之后他便提议送我回家。”
葛斌思忖了一会儿后,接着问道:“在昨晚的交谈过程中,你有没有发现许众辉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反常的举动吗?”安心十分认真地回想着昨晚许众辉的一举一动,“他突然提出送我回家算不算?我觉得这个举动挺反常的。我约他出来聊天,他将地点选在了酒吧,却又没有喝酒,只喝可乐,之后还主动要求送我回家。你觉得这算反常吗?”
对于这个答案,葛斌也不置可否,遂不加评论。紧接着,葛斌换了一种方式继续提问:“还有别的事吗?比如,他除了提到当年那场交通事故外,还有没有提过其他年代比较久远的事?嗯……也有可能是某个人……”
在葛斌的启发下,安心想起了下车前许众辉向她打听顾航舟的事。
“有,他昨晚向我打听过一位故人。”
“哦?”葛斌顿时来了精神,熠熠生辉的双目带着满眼的期待注视着安心。
安心似乎被葛斌炙热的目光灼烫了一下,心脏猛得一抽搐。她略做停顿,安定了一下心神,这才回答道:“昨晚临走前,他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姓顾的人……”
“姓顾的人?”葛斌一阵激动,“叫顾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他提到的那个姓顾的人全名叫顾航舟……”
“这三个字怎么写?”葛斌再度因亢奋而打断安心的话。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三个字一出,葛斌就是一阵失望。但安心接下来的话,又让他重燃起了希望。
“我的确认识一个姓顾的人,但那人是不是叫这个名字,我是真不知道。这人和我大伯是发小……两人还一同南下阳城做过服装批发生意……后来,那人经商失败又回到了浦江市,在老宅周边的一家农贸市场里做起了猪肉批发生意……”
在安心的讲述中,葛斌敏锐地捕捉到几个信息,安淮生有个发小姓顾;这人九十年代中后期曾和安淮生一起在阳城待过一段时间;许众辉失踪前特意向安心打听此人;再加上二十年前的运钞车劫案里也牵涉到一个姓顾的嫌疑人。
遭了!难道许众辉也已经遭了毒手?短短的两三分钟之内,葛斌觉得自己就像在坐过山车一样,神经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