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害潘子龙返回保姆家中,再用同一把刀杀害保姆后,这才取走了保姆家中的刀。最后,他将自家的刀插回到潘子龙的体内,将保姆家的刀留在了安家老宅。不过,我估计留在安家老宅里的那把刀上应该也已经查不出什么线索来,许众辉一定会把所有痕迹都抹灭干净的。”
“无论是刀也罢,还是车牌也罢,足见其处心积虑、预谋已久。这心智真真令人胆寒。”葛斌不禁再度感叹道。
“安淮生和许众辉简直是人间两大恶魔。他们企图用非正常的手段,以不惜迫害他人生命为代价,窃取本不属于他们的财富,手段太过残忍,令人发指。”陈康乐愤愤不平地吵吵着。
“相比于安淮生的残暴无情,许众辉则多了一分复仇的意味在里面,计谋与心智更胜安淮生一筹。”葛斌强忍着心中反感,徐徐说道。
“这话怎么说?”林宣好奇地询问道。
“许众辉当初娶安然为了就是安家的财产。他认定自己的父亲是被安淮生所害,死后还被他扣上贪赃的屎盆子,母亲则为此抑郁而亡。他恨安淮生,为了得到安家的财产,补偿他所失去的财富,他娶了安然。没想到,安淮生对他提防甚严,他根本没有染指安家财富的机会。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安然的口袋,为了得到安然的巨额保险理赔金可谓是费尽心机,设计出了一系列的嫁祸手法,当然,最后还不忘诬陷一把安淮生,将他也拉下水。”葛斌停顿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后,继续道,“其实,他到我们所来报案,谎称安然的死是安淮生谋杀自己不成所造成的误杀,其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将安淮生引入警方的视线,并从旁引导警方追查二十年的旧案。只要安淮生伏法,那么无论当年其父是否为他所害,许众辉都已经算是复仇了。这样一来,他既除掉了眼中钉,替父报仇成功,又能从亡妻处获得一笔巨额的安家财富,而且还断了警方追踪真凶的线索,从此可以逍遥法外,过上纸醉金迷的神仙日子了。你们说,许众辉这样的智谋难道不比安淮生单纯的强取豪夺要来的深沉与可怕吗?”
“这倒让我想起了一个童话故事。”听完葛斌叙述后,陈康乐插话道,“森林里的冬天来了,候鸟们都飞到南方去过冬了,留在森林里的小鸟们却在为如何过冬而烦恼。他们听说凤凰会搭窝,于是都到她那里去学习……虽然许多鸟都向凤凰学过搭窝,可是只有燕子的窝搭的最好,又漂亮,又结实,而且很舒适。后来有一种叫鸠的鸟看中了燕子的窝。它在燕子的窝里产下了自己的蛋,并踢掉了燕子的蛋,让燕子替自己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