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的伤势相对轻微……”林宣提出了质疑。
“或许是因为性别关系,女性抗击打能力差,所以同样的击打,造成的伤害会大许多。”葛斌解释道。
“还有一处不同。”林宣继续说道,“在第一起和第三起案件中被盗的均系黄金饰品,而第二起却只是一块普通的钢材质浦江牌手表……”
“还有一点也不同,为什么前两起案件嫌疑人选择在市北森林公园,而第三起案件却突然转移到了居民区附近?”黄方圆也提出了质疑。
“这个可以解释。”王祥瑞接过话题回答道,“说明在第一和第二起案件的案发时段内嫌疑人恰巧经常在市北森林公园一带活动,也就是在我们派出所的管辖范围内。之后他转移了活动的范围,去到了第三起案件案发地通江路附近,正好出了我们的辖区。”
“也有可能是前两起案件都选择在森林公园,已经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如果再在那里作案风险系数就大了。”林宣补充分析道。
“假设这三起案件系同一人所为,为什么嫌疑人在第一起案件案发九天才犯第二起案件,而第二起与第三起案件之间只间隔了三天时间?”黄方圆接着问道。
“老大,我们在这儿分析来分析去的有什么用?刑队那里不是已经认定作案嫌疑人系同一人,作并案处理了吗?”葛斌抱怨道。
“紧接着,就是另一个问题,如果是同一人作为,他是随机的还是有预谋的?”黄方圆没有理会葛斌的话,再次发问。
“我觉得随机的可能性更大。”林宣说道。
“理由呢?”黄方圆追问。
“老大,我们在这儿瞎猜有什么用?抓到凶手不就全都知道了吗?”葛斌又一次抗议道。
“这怎么是瞎猜?这是对案情的一种分析。我们现在不是对嫌疑人没有任何线索吗?所以就要通过种种分析,找出其中的线索,打开侦查的突破口。”王祥瑞解释道。
“但是,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嫌疑人是为了什么目的在作案呢?每个人作案都有不同的动机,我们又不是嫌疑人肚子里的蛔虫,也不是算命的会读心术。不可能都分析得出。”
“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就是要去推理各种可能性,然后通过侦查手段去一一核实这些可能。把不可能的都排除了,剩下的就是正确的破案方向。”黄方圆一脸严肃地说道。
“这要查到什么时候?各种可能都有啊!”葛斌一脸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