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
那女子虽然身姿轻盈,似乎一阵风就能吹飞,可其实那跃下的速度极快,连戈当然注意到了,可他不躲不避,居然就这么让这女子深深将自己扑倒压在地上。
那女人骑在连戈身上,分明是暧昧的姿势,可女子面容上却带着清冷到可以称之为冷酷的招牌微笑,那双美眸中只有厌烦和嫌弃。
女子染着浅淡胭脂的双唇轻启,露出唇间一点森冷皓齿,她伸手,揭开男子面上的黑狮面具,声线那样清丽:“堂哥,你怎么如此烦人?”
连戈容貌看上去估摸三十出头,不似唇红齿白面敷粉的公子哥儿。
他那带着一只眼罩的沉郁面孔,透着的是男人经过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和刚毅。那是粗糙的,只有饱经磨砺的成熟男子才有的别样俊朗。
连戈一点也不在乎女子的态度,那一向冷郁的面孔上一惯冷酷的目光难得露出一丝亮光:“堂妹记得我?”
女子冷笑一声:“你以前成天在我母后身边转悠,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怎么不记得你?”
连戈原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听了这话便闭上了嘴,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他又见她酥胸半敞,香肩半露,半支玉腿横呈,移开头闭上了眼。
女子见他这般,面上露出了几分明显的怒意,她伸手,徒手就撕碎了男子胸前的铁甲,如同撕破一张薄纸那般轻巧,接着她拔下发间的一只银簪,猛戳男子结实的胸膛。
一下一下,带出一道道血花,毫不留情。
“谁让你!谁让你来扰我清净!明明,明明,最讨厌你了!”
躲在一边的源看呆了,他回头看了看珞兮,不可置信:“娴徽公主?”
“是呀,她就是……就是这样。”珞兮耸了耸肩,冷眼看着那抹白色的身影,见怪不怪地道。
她的面孔冷冷的,可双手却在止不住的微颤,那是渗入骨髓的恐惧。
她不留痕迹的将双手背到背后。
连戈被她一下下用尖锐的发簪戳着胸膛,那几个猩红的洞溢着猩红的血,鲜血横流,触目惊心。
可那男子的面容,神情却丝毫未变,似乎没有痛觉,他抓住那女子的手腕,开口问道:“堂妹为何如此讨厌我?”
“不为何,就是看不惯你!”女子狠狠道。
连戈看了看女子手中被染红的簪子,“既然如此,为何还收下我绞的簪子?”
“什,什么?”
连戈这句话,让女子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