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想法虽简单,但实践起来却有些难度,终卿粗略估计了一下,她距离那窗户至少有两米的距离,若是放在以前,这点距离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只是,她现在身体底子不行,又刚吃了那么多板子,爬上去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
“不管了,试试再说!”终卿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勉强活动活动身子,好在只是后背受伤,手脚筋骨什么的都没伤着。
先是在地上搓了一把灰在手上增加摩擦,一口气提在嗓子眼,飞似的冲向门口,脚掌向下借力贴合在墙壁上。
只听“咻”的一声,终卿整个人便如同壁虎似的往上爬,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一伸手里爬到窗户上,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窗户被她一下给推开,发出动静。
“谁?!什么人!”
门口站着昏昏欲睡的两个小厮瞬间被这声响给吓醒,忙揉揉眼睛看向四处,生怕有什么动静。
“唉,我说咱两是不是太紧张了,这里可是西跨院,最偏远的,怎么可能会有人来这里呢?”其中一个小厮不在意的打了个哈欠说道。
另一个人就没他这样粗神经,他缩了缩脖子:“还是谨慎一点好,里面关着的可是四小姐,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我两人可承受不住后果!”
他说着,拿出腰间的钥匙准备打开房门瞧一瞧,避免发生意外。
躲在窗户上的终卿冷眼看着,趁着开门之际,她一个跃身下去直接坐在开门小厮的身上,她反应极快,小手捏成拳头一拳对准另外一人的面门打去!
突然出现的女人让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便一个被揍晕,一个被坐在地上口吐白沫站不起来。
“切,还以为有多难搞?原来不过是两个饭桶!”终卿拍拍手,从小厮身上下来,有人给她垫着,她倒是没受伤。
此地不宜久留,解决掉两人后也不顾什么男女有别,直接扒掉其中一人的衣服给自己套上,又在脸上抹层灰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终卿离开后不久,柴房不远处的老树上一直藏匿着两个人,他们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啧啧,我原也不知道原来终家的四小姐会有这等身手和……豪放!”树上一个穿着侍卫打扮模样的人摸着下巴啧啧称奇,他还是微略考虑了一下才将终卿扒人衣服的事说成豪放。
话音落下,树上另外一个并没有搭理他,那人身着玄青色黑丝缎面衣裳,一头墨发懒散披在肩后,只用一根木簪固定,脸上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