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璃皇帝段靳又有什么关系?
想着,她问:“那现在的南璃皇帝是王爷的?”
“是本王的皇伯父。”段弋回答她,说到皇伯父三个字时,他的语气轻飘飘的,没有一丝感情,仿佛说的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皇伯父?那不就是王爷爹爹的哥哥?”终卿愣了愣,一时之间没搞明白这复杂的亲友关系。
“嗯。”段弋点头,只是简单嗯了一声,好似并没有要把这话题继续下去的意思。
终卿实相的闭了嘴巴,她忽然能感觉段弋此刻的心情,感觉很奇怪,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也就没有在意。
“那你们要找的就是那个匣子喽?”她扯到正题上。
“是的,那匣子事关南璃国运,所以主子才会亲自前来。”清风回答她,语气又恢复正常。
“那匣子是怎么落到终权手上的?你们未免也太粗心大意了些。”终卿疑惑,以段弋的本事来看,这不应该啊!
“咳咳,说来惭愧,都怪我们错信他人!”清风不好意思的说道。
说到这里,飞花忽然站出来,又给终卿解释:“其实当年我还不是飞花的时候,我这个位置是另外一个女人的,那个女人骗过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步一步爬到主子身边,却不料那女人骗了主子,悄悄偷走了主子的东西!”
听到这话,终卿倒是意外的看了眼段弋,只见他带着面具,眼中神情意味不明,没有因为飞花的话而走太大的情绪波动。
难怪了,难怪自己要让他相信自己的时候,清风他们会用那样的眼神来看她,原来这个男人是被骗过一次了。
“那个人后来如何了?”她又问。
“那人把东西交给了终权后就自尽了,不过我们也没有放过她,直到把她的尸身日夜鞭打成泥为了狗才罢休!”飞花说到此处,语气恨然。
终卿心中倒是小小惊讶了一把,没觉得什么不对,只是认为死的太过蹊跷,她倒不觉得残忍,前世她见过许多折磨人的手段,这点在她看来还不算什么。
段弋见她听了这样血腥的事都能面不改色,心中对她的好奇又加深了一点,一个常年养在深闺的女子听了又是死又是喂狗的残忍事还能这般淡定,他实在是好奇她以前经历过什么。
“行了,回去准备下,后日出发进京!”段弋开口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一句话下去就让几个人离开了书房。
书房内,清风等人离开后,终卿还站在原地没动,段弋瞧见,面具后的冷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