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朝中的人手被三皇子一连捣毁了好几个,如今这会太子恐怕正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急呢。”
终卿一听,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她问:“是终权在暗中帮助三皇子吗?”
飞花点头,终洛洛和楚默成婚后,两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不帮楚默还能帮谁?
“可是这不对啊,咱们的目的不是终权吗,若是没了太子的相抗,那终权未来岂不是会更加嚣张了?”终卿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飞花没回答她,而是偏头看向段弋,段弋仿佛知道其中利害一样,他道:“只有先搅浑大楚朝堂的水,让终权得意一阵子之后再迅速把他从高处打落至地狱,那才更有趣。”
闻言,终卿心中直感叹男人腹黑,不过,这主意,她喜欢!
“对了,上次含月那件事皇上怎么处理了,我出去打听了一阵都没听到有什么消息。”终卿奇怪,皇家公主被外人玷污一事竟然被隐瞒的如此完美,简直一点风声都没走漏。
段弋抚着桌上一本书,眼睛却看着终卿,慢悠悠地说:“突烈让出边境疆土五年时间来换取含月的亲事。”
“不过,呵……”男人的话没说完,莫名其妙笑了声,不知是何意思。
“不过什么?”终卿问。
段弋意味不明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终卿一脸奇怪,不过他既然不说,那她也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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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又一天过去,距离楚赢寄出信件开始已经过了五六天了,按理来说他舅舅应该已经收到信了,可为何还迟迟没有回音?
楚赢不清楚舅舅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才一直没有回信,他又找来了人赶紧去打听,可还是了无音信。
捧月宫内,含月自打从养心殿出来后就一直呆在自己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头发散乱,嘴唇干裂苍白,精神都开始出现恍惚了。
她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那晚和突烈之间的苟且,她不敢睡觉,不敢闭眼睛,她只能抱着腿蜷缩在床角不停摇头。
“公主,您吃点东西吧,您已经很久没正常吃一顿了。”贴身宫女小环是从小跟在含月身边的心腹,她心疼看着床角瑟瑟发抖的人,想要为她做些什么却又生出一股无力感。
含月呆滞的眼神毫无波澜,仿佛没有听到小环的话,只是一个劲摇头发抖。
小环没办法,只好耐心地一点一点把流质食物送入含月口中,好在她没有抗拒,慢慢地咽下一口一口食物。
“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