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在一起的人也就作鸟兽散了,僧人们收拾着经书,佛珠,也打算离开。
那位妇人无奈的戳了戳身边沉迷研制无法自拔的白楚,略有些好笑:“姑娘,讲经都结束了,就别看了。”
要是普通姑娘,被这么说早就脸皮薄的满脸臊红掩面而逃了。
但白楚不一样,她转头,眼睛亮晶晶的,彷佛盯上了猎物的猎人,特别认真的问道:“那我能过去打招呼了嘛?”
妇人:“......?”
龟爷爷说过,在人间要不懂就问,不能闹出笑话,白楚见那妇人不说话,就当她默认了。
既然可以,白楚拎着一大包糕点哒哒哒的跑到了正在整理东西的僧人群中,妇人一个没来及叫住,便看见她风一般的跑了过去。
柳树刚刚泛起新绿,就算是打在脸上也有一种春天的感觉,白楚抱着点心,跑到一半就看到那些僧人准备离开。
她连忙挥手,喊道:“等一下,等一下。”
她跑到那人面前见他不为所动的整理完最后一点东西,目无旁人的打算离开,情急之下白楚下意识拽住了他的僧袍的一角,委屈中带着撒娇:“都说了等一下,你怎么不理人呀。”
那和尚低头看了看白楚,有些茫然:“姑娘有什么事吗?”然后甚是无情的从她手里拽出来衣角整理平整,义正言辞的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白楚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也不在意,她把手放下,笑得坦坦荡荡,眼睛中无一丝欲念,像是晚上倒影了满天星辰的湖水。
那姑娘问道:“我叫白楚,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个姑娘在大街上直接爆出名字这件事还未曾出现过,震惊了一旁的吃瓜群众。
那妇人:“......”
扶额,没眼看。
众僧人:“.......”
江南果然比长安民风开放,大师兄第一次当街被调戏,果然彪悍。
正当他们在想大师兄会不会告诉她的时候,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的走了。
白楚愣了愣,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也不说什么,就跟在他的后面。
那人走几步看了她一眼,白楚停下来冲他笑了笑。
他继续走,白楚继续跟着。
如此循环往复了几次,一向心如止水的他莫名有些烦躁:“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楚有些委屈:“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