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怀里,手搭在她的手腕处温和的给她梳理受损的经脉
白楚一回生,二回熟。迷迷糊糊的嗅到风镜怀里暗暗的幽香,十分自然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一夜无话。
白楚一夜觉得自己睡的浑身懒洋洋的。
她伸了伸腰,从她身上滑落了一件厚厚的僧袍,风镜却不知去向。
周围净是滚石瓦砾,一片狼藉,只有自己睡的地方干干净净。
白楚裹着僧袍,看着一片狼藉上人为创造出来的痕迹,晃晃悠悠的跟着往外走。
不知走了多久,一道刺眼的阳光洒落,白楚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缓了一会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只穿着中衣的风镜面色严肃的看着什么。
白楚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愕然。
杨柳抽枝,桃花吐蕊,早春的花开的争奇斗艳,一片绿盈盈的春意中,嵌着喷薄怒放的花朵,美不胜收。
阳光明媚,春意盎然。出门踏青的闺阁少女和她们的闺中好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嘻嘻闹闹,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小姑娘用柳枝编成一个花冠戴在身旁姑娘的头上,一个紫衣女子虔诚的将制好的香囊挂在了树上,念念有词的许着愿望。更有大胆的姑娘看见来往的俊俏郎君折花相送。
这……分明是花朝节的景象啊。
白楚有些懵,他们昨天掉进阵法里面,出来看到了这个,白楚心中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阵法太菜了吧。
想着,白楚便放下心来,准备往前去感受一下蓬勃的春意。
风镜依然脸色不好的看着面前的场景,白楚路过他的时候,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
话音一落,风镜脸色缓了缓,回头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楚动了动周身,有些意外:“我很好,连皮肉伤也一夜之间好了。”
风镜点头:“那就好。”
他看见白楚大步的往前走,眉头一皱,拉着她的手腕,问道:“你干什么?”
白楚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既然没事,春意正好,出去转转啊。”
风镜依旧不敢放开她的手,他严肃的问:“你真的觉得没什么异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