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月一见,紧张的不得了,忙拿出医药箱,为她清扎伤口,嘴里还说着,“姑娘每次出门,都不带奴婢去,要是奴婢在,绝不能让姑娘伤成这样。”
显儿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一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我三哥回来了吗?”
润月叹息,“三公子也带了一身伤回来,正巧被相爷撞见,只当他又跟人打架了,狠狠地骂了一顿,还罚他不准吃饭呢。”
“你把这瓶药膏给他送过去,另外再给他带点好吃的。”赵显儿吩咐。
润月倒有些不乐意了,“姑娘,那三公子,不学无术,惹是生非,相爷都对他放弃了,你别和他走太近,以免被带坏了。”
“你这丫头,让你做个事就推三阻四的借口颇多,你不去我去。”赵显儿正要站起,润月又把她按了下去。
“好了,奴婢这就去,你好好歇息。”润月帮她把擦了药,又换了衣服,这才放心的出门。
赵显儿双手托腮,认真的思考着白天的事,希望廷尉府不要让人失望,能审出幕后之人,抓住晏滂,看他还怎么兴风作浪。
应该让父亲写一封信送过去,让廷尉大人知道分寸,不敢徇私,也省的晏滂暗中做手脚。
赵显儿起身,向父亲的辛夷苑走去,刚推开院子的门,一个矫健的人影,却挡在了她的面前,斥道,“什么人,敢闯丞相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