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做做运动什么的。
安稳也慢慢被陆琛打动,他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安稳也不再拒绝陆琛的拥抱和亲吻。
但是他们始终没有……毕竟床上还有悦悦呢,要说陆琛不急,那是笑话,毕竟搂着自己老婆睡觉,但是却不能做什么,这对男人来讲都是一种煎熬。
可是陆琛再一想,急什么呢,来日方长,以后回了家,有的是机会。
两个月后,学校盖成了,新学校盖好的那一天,村长来找到安稳陆琛说:“安老师,陆先生,你看这学校盖好了,大家伙想着用你们的名字给学校起个名字,叫个陆安学校。”
安稳连忙说:“不行,不行,没有必要用我们的名字,还用以前的名字就行。”
谁知道陆琛竟然笑了笑对村长说:“好啊,这个名字挺好的。”
村长眉开眼笑的走了,安稳一拳捶在陆琛胸口说:“你怎么能答应呢!”
陆琛看着她,认真的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的人太过淳朴,你如果不让他们这样做,他们找不出来感谢方法,会一辈子都良心不安的,我这样做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更好。”
安稳没有反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
又过了一个月,路修好了。公路修好的那一天,村里面好多老人都站在新修好的公路上留下了眼泪,他们有的人从出生就在这个山里住,从未走出过这里,年轻的时候是因为家里没有钱,就在山里过了,等到老了的时候,腿脚不灵便了,想出去也出不去了。
连村长都百感交集,看着新公路偷偷的抹着眼泪对陆琛说:“我做村长十年了,每一个月我都要出山一次去县政府,提给我们拨款修路的事情,十年了,一百二十次,但是从来没有人理会过我,没有想到我还能活着看到这里的路被修起来。”
陆琛知道,对于自己而言,这些只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对于他们而言是努力了一生想做但是又没有机会的事情。
他只是握握村长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总而言之,他要做的事情都做了,现在村里的人可以方便的去镇上了,但是孩子们上学还是个问题,一旦安稳走了,他们的老师该去哪里找。
当然,这些陆琛都考虑过了。学校盖好之后,陆琛立马打电话给市红十字会,以他们的名义设立了一个志愿者基金会,对于来到这里支教的志愿者,他们都能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虽然说是志愿者,无偿的,但是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刺激更加多的志愿者来到这里。
陆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