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着茶凌伯看他一眼,笑嘻嘻地问。
刘叔放下手中的茶碗,表情一沉,他站起来,朝凌伯鞠了一躬,然后声音低沉的说:“老林,当年是我对不住你呀,这么多年没联系,是我这个兄弟做得不够,我在这儿给你道个歉。”
凌伯摆摆手:“什么道歉不道歉的?自家兄弟说这些干嘛,你也没做错什么,你跟着他能混得好是好事,没事,人嘛,活着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哪儿有什么对与错,都一把年纪了,不说这些。”
刘叔坐下,环顾了一圈四周叹了一口气说:“老凌,你的生意做得是不红火啊!”
凌伯也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现在中美关系正紧张的时候,我的生意不是不好做,是压根儿就没有生意,但是吧,还能过得去。有些老客户我们私底下有联系,你懂得。行了,不说这些,说说,你怎么突然来美国了?”
说到这里,刘叔的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哎,我现在也是个丧家之犬,人活着,活着,半截身子都埋到土里了,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子给整了。”
凌伯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你老刘这么圆滑,这么会做人,会被黄毛小子整?什么样的人能够玩得过你老刘,你我还不知道。”
刘叔摆摆手说:“这你就错了,这年头咱们都老了,哪儿玩得过那些年轻人呀,我跟你说,我这次来找你,就是想和你一起联手挫挫陆家那小子的锐气。”
“陆家那小子?你是说陆琛?”凌伯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