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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该罚该罚,我先自罚三杯,就当赔礼了。”
王术摇头叹气地拿起桌上的酒壶,翻开一个没用过的杯子,还真自罚了三杯,说是赔罪,实际上喝得那叫一个享受。
彼岸花酿的酒,就是好喝啊...
朱炣焥又是长叹一声,不再和这个懒散厚脸皮的家伙废话,自顾自地唉声叹气。
“到底怎么了?”
王术终于发现气氛不对,鲜有地端正了态度,神色有些严肃。
“高考压力大,自杀了。”朱炣焥脸上布满愁苦,颇有些牙疼地说,“因为有官身在,所以惩罚不算太重,只在枉死地狱煎熬了一个月,期满就放出来了。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当时我连死都不怕了,为什么不敢去参加高考呢?”
“噗——”
王术没忍住,笑了出来,喷了朱炣焥一脸酒水。
朱炣焥:“......”
杜鹃:“......”
“抱歉。”王术憋得脸色通红,强忍着解释道,“因为过去听过你太多死法了,淹死的,砸死的,饿死的,病死的等等五花八门,但过去你那些死法好歹能让人同情起来,随便拿出来一段都能编成故事,讲给路过的阴魂听也能搜集点泪水浇花。
不过这种死法我保证,你啥也得不到。只要你敢讲,就一定有人打你。”
“为什么?”
“大多数亡魂都曾为人父母,这代入感很强了,你设身处地想想,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屁的回报都没有,嘎嘣跳楼死了,你会不会生气?”
“我没当过父母。”
“那这样,你想想你护理的这条路,突然自爆了,你生气不?”
“生气。”
“嗯,那你再想想,你辛苦培育的彼岸花突然自焚了,你生气不?”
“生气,得气死。”朱炣焥用力地点点头。
“这不就得了?”
“我突然觉得你这比喻好形象生动啊!”
“那是。”王术很得意。
“说吧,来找我干啥?”朱炣焥翻了他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货才不会特意过来开导他呢。
“帮我还阳一人。”王术也不客气,朝旁边一指,“就是她。”
朱炣焥侧过身,看向站在一边的杜鹃,很痛快地答应下来,“好。”
两人关系很铁,王术一个眼神扫过来,朱炣焥就知道他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