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到门边,那男子气恼异常,嘴巴一张露出两个獠牙,原来是只黑野猪,气得我挥剑就向那男人劈去,男人哀嚎一声,捂着血流如注的长嘴巴。那女人见状扑过去抱住那男子竟大声尖叫起来对着门外嘶声大呼救命,男人推开女人想逃偏偏又被女人抱得太紧逃脱不得,只得一闭眼一副认命的样子。门外熙攘传来有人向这里奔跑的声音。
“你叫什么?我是在救你。”我急道,不禁烦恼这女人的不知好歹。
“他他是我我相公。”女子对我结巴说。我一愣:“是你相公也不许欺负你!我拿剑指指那男人。”那男人吓得缩了缩头。
“朔月,朔月,我们快走,快走。”我被水乔红玉隐身拖走。门外闯进来一众大汉四下张望,门外站满了向门里偷窥的人。
我被水乔红玉隐身带至偏僻无人角落。
“你们干嘛拖我不让我救那女子。”我责怪水乔红玉见死不救。
“那女人不用你救,她没事的。”红玉说。
“为什么?我看那女子哭的甚是凄苦。”我问红玉。
“朔月,你没听那女子说那是他相公吗?人家是两口子,人家的事我们管不了。”水乔拉着我,一张红彤的小脸紧张的对我小声解释,门外进来的一众大汉在楼内四处搜索着。
“为什么管不了?但凡欺负人不管他们是不是两口子我们都要管,不然这世上还没有王法了?”我不同意水乔的说法。
“好好好,就你义气,见义勇为侠肝义胆。”红玉用手掌朝粉脸上猛扇着风:“这里真热。”
“不过我觉得朔月说的也有她的道理。”水乔说。红玉点点头,抹着头上的汗和水乔拖着我的胳膊下楼穿院进入大厅。
楼下大厅宽敞明亮,两旁桌椅宾客盈门,中间围绕着一个有一群艳丽女子在舞蹈的舞场,两旁丝竹悦耳,水乔红玉兴奋地拉我跑进舞池扭动腰肢随音乐舞动了起来。舞池内的舞女们见舞池进来三个陌生女子,纷纷退避两侧,水乔红玉跑过去拉几个漂亮的舞女进舞池,其他舞女一见又都纷纷进入舞池开心的跳跃,尽兴跳了一会,音乐停了下来,舞女们纷纷退场,我和红玉水乔正要走出舞台的当口,上来一个发髻斜攒,插满珠花翠玉步摇的雍容富态女人:“三位姑娘慢走,刚刚楼上大闹的可是三位姑娘?”我和水乔红玉不知该如何作答,站立台上不知所措。
富态女人见我们不说话,转身对着大厅说:“我水悦坊今天新迎来三位姑娘真是门楣生辉,请姑娘们在台上与各位客官见个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