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红衣女子和白驹,想来白驹也是在楼台上痴望这红衣女子。
我叹了口气,想起曹植的《明月上高楼》轻声吟了出来:“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吟完正自己感伤中,突听有男子在吟其中一句:“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好熟悉的声音,是李玉的声音,我四顾望望却没有看见人影,正奇怪间听得楼上白驹一个声音在问:“你来做甚?”
“来见见我的妻子。”
我看见一个青袍大修身材颀长的男子从远处梅林走出来站在红衣女子的不远处向我张望。
我立时心脏砰砰直跳,缩身蹲下躲在栏杆之下,顺着栏杆的缝隙望向李玉。
李玉眉眼一挑,装作没有看见我的表现。
白驹默不作声挥手用一琉璃罩罩住了整个小院。
李玉负手看着白驹:“我思念我的妻子日夜着紧,你放她随我回去,我便离开这里。”
“你教她进度太过缓慢,天庭等不得这许多的日子。”白驹对着李玉说:“曦云山也等不得那许多的日子。”
“朔月已是全力在修炼了,欲速则不达,你们太急了!”李玉对白驹说。
“她还可以再努力些,这是她唯一的活路,你若心疼她就只会害了她。”白驹对李玉的话不为所动。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浆向蓝桥易乞,药成碧海难奔。
若容相访饮牛津,相对忘贫。
我和她的事不用你操心,你尽管放了她还我就是。”李玉对白驹说。
白驹对李玉淡淡说道:“你回去罢,多说无意,不要做了糊涂事还害了自己。”
李玉对白驹的态度似乎有些生气:“好!你既然这么狠心拆散我们夫妻,那我便将豆得儿带走,待你放朔月归我之时我便归还你豆得儿之时。”李玉说完就突然大袖一挥梅树旁的红衣女子变成了一只红鹤,李玉將红鹤抱在怀中看着白驹。
“你大胆!”白驹暗哑着嗓子呵斥着李玉。
“我有何不敢,你将朔月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