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竹斋飞去。
落在竹斋院内,清落对我说句:“下次我来找你。”转身就飞出竹斋小院,我追上两步对着清落的背影喊道:“对豆得儿好点。”
清落扭转头看我一眼之后又扭回头一言不发的飞走了。
“你不必对他说这种话,豆得儿是他抽出胸前的一根肋骨所化的,跟你胸前佩戴着的骨哨没有什么分别,那是她的命,很难更改。”白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站在我身后幽幽地说。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就会没用的?豆得儿那么美丽善解人意,你忍心不管她吗?”我问白驹。
白驹神情黯然,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难不成我还抢了她来?”
“那有什么不可?你既不愿看她受苦抢了她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清落来找你时你问他提出条件要了豆得儿,难不成你还打他不过?”我对白驹白白眼。
白驹露出古怪的神情瞟我一眼:“你若是个男子,这世上的女子是幸还是不幸?”
“自然是幸,很多男子自以为对女子好,就算看她不愿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是远远旁观,其实可知这是女子最不愿发生的事情。好,也要她愿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