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面带薄愁,心思忧郁,你将这些蜂蜜吃了早些歇息保养精神,老婆子我还有点事情,待会儿再来看你。”
不待我说话,老妪起身急匆匆的走出茅屋,眨眼不见了踪影。
我和衣斜靠在墙角的草垛上,努力回忆我与银发少年躲在莲瓣的情形,脑中涌现出来是他那忧郁焦虑苍白的脸,再思再无一丝线索。
正苦恼间,听得屋外有杂乱脚步之声,我走出茅屋站在门前,却见面前迅速空中降下几个人来,衣冠鲜艳,华丽之极。
远处又有许多人跑步向茅屋处奔来。
众人站在我面前七尺之外看着我,上下打量。
“陶婆婆,你说的叫朔月的女孩就是她?”一魁梧面色红光的粗旷男子对着人群大叫。
人群里钻出灰衣老妪,老妪恭敬的对着男子说:“是的大王,这女子就是朔月,她亲口对我所说。”
“可她只是一缕幽魂,原身并不在这里,你看她浑身是血,皮囊似乎被人剥了去。”男子指着我对着老妪说。
“哦?”老妪对我打量一番:“恕老奴眼拙,我并没有看出她有什么不妥,大王神明,老奴着实眼力不济。”
“你说你叫朔月?那你与曦云山是什么关系?”大汉挥挥手,老妪站在一旁。
“我曾在曦云山呆过一段时间。”我对大汉说。
大汉疑惑上下打量着我:“哦?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可否在长生书馆读过书?”
“读过。”
“你可认识长生书馆的曦山上人?”大汉有些激动向我跨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