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的惋惜,便没有其它情感。
“赵兄,你喝多了”张斗天将目光转移到赵光贤身上道。
“再来!”赵光贤挥了下袖子,将手往身旁竹篓里一摸,随即一愣。
那竹篓里没酒了!
赵光贤微眯的眼睛睁开一丝,将竹篓拿了起来,放在眼前瞧了瞧,随即又将竹篓放下。
“扫兴啊,早知便多备一些了”赵光贤摇头晃脑道。
见赵光贤这幅模样,张斗天也不知说什么,这赵光贤邀他来游湖,话没说上几句便把酒喝上了。
这便好,还喝醉了。
看来,他今晚只是想喝点酒罢了,可是,他为何拉上自己了?
张斗天朝赵光贤打量去,只见后者左摆右晃,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最后张斗天将目光落在赵光贤右腿之上。
这条右腿,从赵光贤上了扁舟之后,就一直没有挪动过。
它是断的。
张斗天又看了看自己左臂,似想到了什么,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个瘸腿,一个断臂,同病相怜,倒是能算上是一个理由。
这时,只听赵光贤道“张兄,你可知这圣清三景?”
“花灯沉湖,比目戏水,落华天降”张斗天道。
“花灯沉湖,是为定情,你可知比目戏水是为什么?”
“为断情”张斗天回道。
“圣清比目,情缠相顾。相传,圣清湖有一种奇鱼,比目,此鱼身子扁平,通体灰黑,雌雄交配之后,便至死不离不弃,鱼身会渐渐变为金色,直到泛出圣清,将体内金色吐出,便各奔东西”
赵光贤的酒劲似消退了些,只见他将身子端正坐起,拿起木浆在水中轻轻划动。
木浆划开水面,哗哗作响,偶有碰撞到湖下比目鱼,便惊的比目跃起,溅起阵阵金色水花。
比目鱼性子温和,而且胆小,倒也不怕那些体型较大的比目鱼撞翻了扁舟。
金色水花溅起,有些许落入船中,金灿灿的映着月光,像极了金箔。
张斗天好奇的伸出一指沾了一点,就在他碰触到金水的时候,身子顿时一颤,一脸不可思议之色!
“这,这是灵液!”张斗天心中震惊了。
“怎么了,张兄”赵光贤讶然道,这金水除了冷了些,倒是没什么特别之处。
赵光贤也伸手沾了一点,金水入手冰凉,如他想的一样。
被赵光贤这么一问,张斗天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