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瘴毒之害,不过就在我要喝下汤药之时,我想到了,这次瘟瘴来的实在太快,也太诡异,想我月余前经过这里还是一派祥和之气,岂料今日变成了一片肃杀之息,而且这十里八乡都已受灾,这其中必有隐情。”话至此间,秦朗顿了顿,长舒一口一口气以压心中愁苦,然后继续道:“于是,我便想到,或许我看到的那如一片死兆的树林,可能只是结果,而非原因。这其中的原因,可能……”
“难道!秦大哥是怀疑这水有问题?”慕容诗惊惶无措,但仍是压力音量道。
“对,想来,若非说我上次途经此处之时,和这次再来之时有何不同。那便是水的味道变了些。”
“秦大哥能分辨得出这里的水?”
“哈哈!小生天生味觉便比常人强些。而且小生学习医术之时,自是要遍尝百草的。再加之以前在家中,便是要学习茶艺和品茗的。故因能分辨一些。”
“哦!原来如此!”
三人,跟着跟着,竟跟着那男子来到了河源之处,隐蔽在树后。而他们发现,那人竟是把那瘟篁蛊投入河中。就在秦朗和慕容诗还疑惑不解之时,就见那卫逸把剑便冲了出去,奔向那男子。那男子听见脚步声,回头一看,发觉竟是卫逸,不觉大惊。
而卫逸则是一边全速奔跑,一边用剑指着那男子道:“你在往河里投什么呢?”
男子一时惊惶失措,随口道:“我在投……鱼?……”
卫逸未做理会,直奔河边,寻找那被男子投入河中的瘟篁蛊。突然,卫逸发现了,那蛊虫所在,毛不犹豫,像叉鱼般一剑刺中那蛊虫。而不知是不是错觉,卫逸只觉的,就在一自己出剑之前,那蛊虫又在看着自己笑。不过卫逸未多做理会,转头边对那男子怒喝道:“这是鱼?”
那男子并未出声,只是全身颤抖地看着卫逸。而卫逸也看了一眼插在剑上的蛊虫,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那已是死去的蛊虫,似乎在委屈地看着自己。不过卫逸也未做理会,只是挥剑将那蛊虫甩在一边。不过却差一点将其甩到了追上来的慕容诗的身上。
幸亏慕容诗向后一闪,那蛊虫正落在脚边。而慕容诗只觉得恶心到不行,紧忙绕开,还一边喊道:“你看着点行不行啊!”
秦朗看到这蛊虫,不禁大惊失色道:“这么大的么?”
“我们不都说了,我们到的虫子是很大的么!”慕容诗仍是一脸厌恶地回应。
“可……可我没想到竟然是这么大!”
说着,二人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