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姓氏……不知小生我,可否斗胆猜上一猜?”
“子瑜兄,但讲无妨!”
“崔兄夫妇二人,莫不是这“清河崔氏”和“太原王氏”?”
“正是!不过,子瑜兄对这件事没有什么想法么?”说着,崔彦长叹了一口气。
见此情状,秦朗大笑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小人亦有所为,亦有所不为。然君子之所为者,乃天降之大任也,小人之所为者,唯己利是图耳。君子受命于天,成大事于己,任重而道远,小人遇患而避之,无所得而不作,碌碌之无为矣。故君子者,担当也,临危而受命,揽责于己身,弗却而诿之,必有大成。”
“所以?”
“所以“君子”与“小人”之分,不在于是否做了什么。也不在于做了的是什么。而在于是否‘有所担当’!”
“子瑜兄此言之意?”
“且先不说那贼人本就是一魔人还是一山贼匪首,出身与崔兄实在不配。便是性情,已与崔兄相去甚远。况就那人,一看便知定不是,安于室,乐为妇,相夫教子之辈。娶了她定是令家中生乱,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子瑜兄……”
“况,清河崔氏,太原王氏,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将来必成一段佳话。如此相比,高下立判。”
“这倒也是……”
“至于别的……日升月落,海共潮生,过去的已是过去,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有些事不必挂在心上,徒增烦恼。崔兄眼下之事,莫过于尽快完婚,给两家一个交代。以后善待贵夫人便是!”
“子瑜兄教训的是!”
“其实,这些事,崔兄早已有定夺,对吧?”
“子瑜兄所言不错……”
“可有些话,总还是听别人说出来,更好一些……”
“没错……该怎么说呢……有些道理其实并不难懂,可真的事临到了自己头上还是会有些惆怅吧……”
闻听此言,秦朗低了下头,神情凝重,默而不语。
“子瑜兄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在下说错了什么?”
“非是如此。不过是对崔兄所言,有些感同身受罢了。”
“难不成,子瑜兄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罢了!罢了!今日欢庆之时,小生还是不要坏了气氛得好!”
“呃……这,是在下之过,不该多问。在下自罚一杯……”说罢,崔彦便痛饮了一碗。
“哈哈……无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