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帮孩子可都是以后不同凡响之人。
“他们什么都不会,要实力没实力,一天天只会整那些大道理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说他们凭什么教我们?”,贺久州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凭什么?那你觉得他们又凭什么会当上凌夏学院的导师,你们又凭什么会在这所学院当学生?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吗?还凭什么?”,江然沉着脸色,厉声呵斥道。
“你说什么?”,几句话让贺久州的火气又再次上来了:“我们自然是有我们的实力,他们算什么东西?”。
“怎么?实力?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别忘记昨晚是谁败在了我手下!”江然眯起了眼睛。
“你……”,贺久州面上露出一丝尴尬,可是事实摆在这他也反驳不了什么。
“淮然导师,虽然说事实确实如此,但是贺久州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呀”,沈天泽上前一步,一双狡黠的狐狸眼内是不达眼底的精光:“您看这些导师,一动不动就喜欢跑到您面前告状,所谓导师不应该是不放弃任何一个学生,努力培育好我们么,如此这般的导师,您又让我们如何服管呢”。
这话的意思不就是在说那帮老不死的,对待不喜欢的没救的学生就往死里贬低,对喜欢的却是心心教导,这样的导师让他们这帮学生如何心服?
这小子是个聪明的,江然在心里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这让她无法反驳,毕竟是因为导师先看他们不顺眼,学生们才反抗。
“那你们为何今日如此这般做,就为了让我难堪?”,江然讽刺的说道。
“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导师来管我们,所以识相的你还是赶紧走吧”,乔奕冷着脸色,说道,他们不需要什么人来管,尤其是眼前这个一上来就目中无人的小子,哪怕他在森林里救过他们又如何,能证明的了什么吗?
少年的一腔热血总是这么上头。
“是吗?”,江然冷笑了一声,随后在一瞬间内,一股强大的威压出现在了这个房间内,以绝对的力量直接将眼前六人压的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心脏仿佛被人捏着一般。
“我呢肯定是不会走的,既然你们如此不服我,那就打到你们服便好了!”,一声落下,乔奕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剧痛从脸上传来,便直直倒在了地上。
她将手背在了身后,如王者一般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们。
“淮然!你别太过份了!”,沈天泽此时被威压已经压的双腿发软,冷汗直流,但是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