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呻吟声响起,被打成猪头的某些人相继醒来,睁眼便看到了站在门口处的江然,正抱着手,一脸看好戏的神色看着他们。
“哦哟?都醒了啊,醒了就好,那我们也该来说说规矩了”。
江然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让六人心底一颤,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般。
“既然我当了你们的导师,那么你们这个班级我肯定是得管到底的,所以立些规矩你们没有什么意见吧?”,江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歪了歪头问道。
六个人哪里还敢多说一个不字,一个个都瞪着眼前嘚瑟的某人,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就这淮然的手段,就怕他们刚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那么我就说了哦?”,江然跨步走进了屋内,找了张舒服的椅子坐了下来,眼神扫过床上这六个敢怒不敢言的崽子,轻笑了一下。
现在知道老实了?早干什么去了,不是欠打是什么?
“第一条,以后在这个学院里,没有我都允许,不准得罪任何导师!”江然黑幽的目光闪烁着冷厉的光芒,一字一句的说道。
几人的脑袋都低低的,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挎着个脸又不敢说什么。
“怎么?哑巴了吗?还是说被我打的还不够?”,江然的声音徒然变冷,让六人连忙惊慌的抬起了头。
“那若是那些导师来挑衅我们呢?”,贺久州率先开口,有些导师可不像表面上这么深明大义,其实暗地里都做着一些龌龊的事情。
江然挑了挑眉头,贺久州说的确实没错,就昨天那些来找她的导师,她也是属实不喜欢,不过就是一帮见高踩低,见势就倒的墙头草罢了。
“哪怕他们来挑衅,也给我忍!”,江然翘起了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道,虽说是一些墙头草,但是惹上了也属实太烦了。
“为什么?这种事情我做不到,太废物了”,贺久州反驳道。
“怎么?你以为若是这些导师想出手整你们,你们能好好的完完整整的从这个学院走出去?”,江然斜眼过去,冷冷说道。
冷厉的眼神让贺久州一颤,咽了口口水。
“贺久州,你以为若不是因为你是玄武国丞相唯一的儿子,你能好好的站在这?”,江然不屑的撇了一眼他:“若不是因为你这个身份,可能你今天连站都不能站在这了”。
贺久州被江然的话震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江然,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