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个学校不是教授玄术的学堂,而是学习一些基本知识的,老祖您许久不入世,所以不清楚,现在的孩子从小就要上学,不上学的话很容易跟社会脱节的。”
唐迟晞的眉头慢慢舒展,有些惆怅地叹了一声,“我的确许久不曾入世了,丫头,我送你的玉佩可戴着了?”
江然连忙将脖子里的玉佩掏了出来,一副求表扬的模样,道:“喏,您看,随身戴着呢。”
唐迟晞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柔和,“乖孩子,只要你戴着这玉佩,不管你去哪儿我都能找到你。”
江然柔顺地垂了垂头,道:“老祖,你可以唤我名字,唐诗清。”
唐迟晞嗯了一声,“清丫头。”
江然:……
“老祖,那我走了,您好好休息。”
唐迟晞说道:“我不需要休息。”
江然:“哦,那我去休息了,老祖明晚见。”
“……去吧。”
江然回头看他,还能看到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清风吹过,他衣袂翻飞,束好的发丝也垂落了几缕,那修长的身影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寂寥。
江然突然停下,朝他大力挥了挥手。
那人似乎在笑,学着她的样子,也抬起手摆了摆。
第二日,仆人将江然和唐诗妍的行李箱搬上了后备箱,两人上了小轿车。
进去的时候,唐尧天已经在前排坐好,此时正低头翻看什么书。
唐诗妍和唐诗清都养在唐镇江的名下,这唐尧天便是唐镇江的小儿子,是尧子辈里最有玄术天赋的一个,很得老爷子的喜爱,但唐家也只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年轻后辈,不像北方闵、南方馒山苗家还有东方姜家,他们的后辈之中杰出者不下五人。